沃尔夫奖的颁奖环节一如其他的大奖,没任何的特别之处,秦克与宁青筠刚刚才拿过“爱因斯坦科学奖”,对此极为熟悉。
典礼结束后是惯例的舞会,悠扬的音乐声中,沃尔夫基金会的理事长西玛·诺亚女士端着红酒杯过来与两人碰杯,含笑道:“秦院士,宁院士,祝贺你们!”
“谢谢你,诺亚理事长。”秦克、宁青筠都极客气地与她碰了碰杯。
诺亚女士抿了口酒,随即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说道:
“原本凭着你们破解了一系列世界猜想、创造了多种极具影响力的数学方法、新理论的卓越成果,本届的沃尔夫数学奖应该会有你俩的名字,但很多人都担心,担心你们把数学界的大奖全拿下后,就完全转向物理,不再进行数学研究了,这将会是国际数学界最大的损失,所以很多人联名给我们写信,让我们将你俩获得沃尔夫数学奖的时间往后拖延。”
秦克倒不认为那些人的心思真这么单纯,他微笑道:“不要紧,论是哥德巴赫猜想还是黎曼猜想,都不是我俩数学上的尽头,千禧年猜想还有几个未解决,数学大一统的路还很遥远,我们始终都保持对数学的兴趣,大概只有完成数学大一统这样的终极目标,我们才会考虑从数学界退休的问题。”
诺亚女士再次露出了欣慰笑容:“这大概是我今年听到最好的消息,再次祝贺你们,不只是为了沃尔夫农业奖,也是为了你们前些天作的有关n-s方程和量子拓扑计算理论的报,非常精彩,沃尔夫数学奖、物理奖都等着你们来采摘,将来甚至可能会包括化学奖,不是吗?”
“这也将是我们的荣幸。”
觥筹交错间,秦克与宁青筠参与的沃尔夫奖颁奖典礼落下了帷幕。
而两人拿到“沃尔夫农业奖”的消息,也再次占据了世界主流媒体的流量。
世上很难挑出第三个科学家,能如此频繁地不同领域拿到世界级别的大奖,尤其是秦克与诺亚女士的对话,不知怎的被有心人士透露出去,所有正钻研千禧年数学猜想的数学团队都陷入了兵荒马乱之中。
秦克与宁青筠这对强得不可思议的小夫妻已解决了黎曼猜想,目前向着n-s方程进发并取得了极为耀眼、接近成功的巨大成绩,而且很明显,他们还有着解决包括“杨-米尔斯的存性和质量缺口”、“霍奇猜想”内的其余千禧年难题的想法!
一夜之间,又有数以千计的数学研究团队宣布解散或者放弃原本进行的千禧年课题,改为研究其他数学课题,以至于西方的学术媒体发出了“千禧年数学难题可能因那两位年轻的夏国数学家而兴,也可能因他们而亡!”的惊呼。
不过夏国的国内,民众们可不管这么学术界的杂乱心思,他们沉浸自己国家伟大科学家得又拿到两个极具影响力的世界级大奖的喜悦与自豪之中,有关“秦克”与“宁青筠”的热搜指数居高不下。
国内已有研究媒体潮流风向的专家称之为“秦宁效应”,认为两人已成为最具正面意义的青年榜样人物,还戏称“一切想搞宣传的商家、明星还有策划,建议落实宣传行动之前先查查两位年轻院士的动向,可别凑到他们领奖的时期,不然流量被占光可没地儿哭去”。
对于国内媒体而言,也同样习惯了秦克和宁青筠的低调,他们已不奢望能直接采访到两人了,只是反复地宣传这两个大奖对夏国、对秦克两人本身的意义,并鼓励年轻人、少年学生们以两人为榜样,使祖国早日成为世界一流的学术大国、科研大国。
……
秦克与宁青筠耶路撒冷只停留了三天,期间易容乔装后完成了计划里的旧城参观,到西墙、苦路、圣墓教堂、aks清真寺转了转,还登上了耶路撒冷旧城的最高点大卫塔,以及着名的橄榄山,俯瞰了耶路撒冷新老城的壮丽景象,然后便直接坐上了返回祖国的航班。
这次他们的返程并没有保密,所以京城国际机场里受到了极隆重的欢迎仪式,还机场的贵宾厅里召开了简短的记者问答会,之后才返回清木大学。
两人这次的高调得让媒体记者们都大感意外,但也只是私下里感叹一下“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少年意气。
其实这样的安排并非秦克与宁青筠的本意,而是以卫锋为首的安全团队,经过慎密的分析后提出的建议。
因为两人三月下旬还会易容以新的身份,悄然出国一趟拍摄婚纱照,为了尽可能地降低风险,很有必要让所有人都认为两人已经回国且一直国内。
连拍摄婚纱照的团队,也是卫锋等人专门安排的,平时只会给一些重要大人物拍照的御用摄影师团队,安全可靠且不会泄密。
可以说,为了给秦克两人最大的自由,使他俩能平安地出国拍个婚纱照,有数的人悄然幕后奔波策划,以将风险降至最低。
两人待遇之高,也曾引得某些人眼红和不爽,不过自从传出秦克二人拒绝了“米国超导科技”价值高达30亿美元的股权及年薪4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