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定一个整体域上的阿贝尔簇,猜想它的莫代尔群的秩等于它的l函数在1处的零点阶数,且它的l函数在1处的泰勒展开的首项系数与莫代尔群的有限部分大小、自由部分体积、所有素位的周期以及沙群有精确的等式关系。
——这就是bsd猜想,全称是贝赫和斯维纳通-戴尔猜想(bird swion-dyer猜想),如果觉得上面的描述过太复杂,还可以粗略地描述为:
“建立椭圆曲线e的有理点集形成的有限生成阿贝尔群的算数信息和与之相对应的hasse-weil l-函数l(e,s)在s=1的泰勒展开式的分析信息之间的联系。”
这样是不是更容易理解一些?
简单来说,bsd猜想就关于椭圆曲线上有理点结构刻画的数论猜想,也是同余数中的一个重要猜想,难度还在费马大定理之上。
虽然论起数学上的意义,bsd猜想及不上黎曼猜想,但难度也相对稍低一点点,所以许多数学家在进攻黎曼猜想无果后,便转而钻研bsd猜想,为此还发明了大量的数学工具,比如gross-zagier公式,就是推进bsd猜想证明的最有力工具之一,也是数学界主流的研究bsd猜想的首选工具,目前九成与bsd猜想有关的成果,都是依靠gross-zagier公式。
现在哈夫曼教授却以一个前所未有的新角度,从拟阵和群论方向来研究bsd猜想,又怎会不引起观众们的强烈好奇?
虽说哈夫曼教授是拟阵和群论方面的大行家,也曾在霍奇猜想上有极深的研究,但忽然转向bsd猜想,会不会太过突兀?
在无数疑惑与好奇的目光中,哈夫曼教授走上了讲台。
年近四旬的哈夫曼教授是典型的“头发越少学问越大”,额前的头发几乎都掉光了,只剩下稀稀疏疏的几缕发丝。他站定便开口了:
“众所周知,bsd猜想阶数0和阶数1的情形已差不多被解决了,而对更高阶数的bsd猜想,主要还是依赖于继续发掘gross-zagier公式的潜力,但时至今日并没有足够亮眼的成果,显然用gross-zagier公式来研究高阶bsd猜想非常吃力。我是这样想的,证明bsd猜想离不开群论与椭圆曲线,那能不能再结合拟阵呢?我花了半年多的时间来做这个研究,接下来我就谈谈我的理解。”
哈夫曼教授是典型的从不废话的数学家,连寒暄客套都没,便直接进入主题。
“在座的应该都知道,hasse-weil函数与欧拉乘积的关系,我就直接跳过了这部分,直接运用欧拉乘积……”
哈夫曼教授的研究成果非常出色,从另一个全新的角度来研究高阶的bsd猜想,虽然距离将之证明出来还有遥远的距离,但他从拟阵入手,结合群论、黎曼zeta函数、二次数域的高斯猜想,展示出了一个前景广阔的新方向。
当一个小时的报告结束后,台下掌声如雷,包括法尔廷斯、陶教授等人都一边用力鼓掌一边点头赞叹。
宁青筠悄声感叹道:“这个哈夫曼教授好厉害呀,不愧是被称为除你之外最可能获得菲尔兹奖的数学家。刚才他还熟练地引用了咱们的超几何映射法,深得其中的真髓,果然国际数学界强者如云,我感觉自己与他还有不少的差距。”
秦克笑道:“他确实是天才,起码从刚才的报告来看,他对bsd猜想的研究已能在全世界排到前五了,这还是他只研究了半年的成果。不过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他是拟阵与群论方面的超级高手,用自己研究了一辈子的工具来思考bsd猜想,当然会有比较明显的成果,你如果用三种青柠数论方法来研究bsd猜想,也会取得让人眼前一亮的优秀成果。”
宁青筠点点头,信心稍稍恢复了些,确实如此,哈夫曼教授从拟阵和群论入手取得了很耀眼的成果,但这个方向是不是就是正确,能不能彻底证明bsd猜想,还是个未知之数。
就像当初的“哈代-拉马努金体系”和“雅克·所罗门·阿达马体系”,在半个多世纪里被无数人用来研究黎曼猜想,也取得了许多让人惊叹的成果,但最终还是被秦克推翻了,这两个体系方向都只能非常接近黎曼猜想的终点,但错的就是错的,无论怎么接近,都不可能到达真正的终点。
总的来说,哈夫曼教授的这场报告是很成功的,最大的亮点是创新,以及从中表现出来的深厚数学功底。
从全场热烈无比的掌声可以推测,哈夫曼教授怕已有九成以上的机率锁定了一枚菲尔兹奖章。
在哈夫曼教授的“珠玉”面前,接下来的学术报告全变成了“砖块”,让人感觉乏善可陈。
第二、第三天的学术报告同样再没如此惊艳的报告,直到第四天,得国着名数学家来佩教授作了题为《p进制霍奇理论方面的研究》的报告,再次引起了轰动。
这位摘下了得国科学界最高的来布尼茨奖、被得国数学界寄以厚望的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