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下去了，并且在想，刀凛泷不会觉得他是在试探他吧。
却是听刀凛泷淡淡道:“何必去问。”
云珩抬起头，险些怀疑是他听错了。
“欺骗、危险、无法挽回，还有什么问的意义。”
刀凛泷依旧是那副淡漠的口吻。
“可…我不确定他是不是成心欺骗我，还有万一就是…他有什么不得不骗我的理由呢……”云珩仍旧在犹豫不决。
刀凛泷:“但你如此拖延，又能得到什？”
云珩抿唇:“也许能得到…嗯…柳暗花明。如果去问了，可能会得到心安，也可能……是死局。”
“我一直都以为我和他是真心相对的。”
哪怕我们一开始并不知晓真心为何物。
“但现在发现，也许我太过奢求了。”
毕竟真心要以真心换，我连真心是何物都不曾知晓分明，又有何脸面要求崇华待我万分真心。
旁人听云珩这么说，多半会出言劝慰他，而刀凛泷则不然。
只见刀凛泷点了点头，道:“确实奢求。”
云珩欲言又止的看着刀凛泷，话在嘴里转了几圈才道:“明明你年纪并不大，但我总觉得你比我要强上太多，我不如你。”
刀凛泷的目光望着远处，半晌后才开口道:“你我的路不同，又谈何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