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我让你盯着的地方。
他们打不打架,我不在意,你也不用在意。
但是民生方面,不能因为他们乱来,就害了普通人。
你统计一下宁家的可调用的资金吧,除了必须要流通使用的资金以外,都给我留着,我有用。”沈炎道。
宁红缨看着沈炎,美目微微闪烁。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这么做需要用多少流动资金吗?
就算是宁家的全部资产加起来,也无法填平这个巨大的漏洞的。
想要让河洛的百姓不受这商战的影响又是何其困难的事情。”
沈炎笑了笑。
“钱赚的再多,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况且,能赚到钱,是因为我们得到了好处,而没有百姓,我们哪来的这些好处?
取之于民,用之于民,金钱只有投入循环,才能产生价值。
再者,扩建,等于重建河洛的秩序,如此巨大的改革,也是无法避免阵痛的袭来的。
这种阵痛,甚至只能影响到小部分的人,对河洛来说只是一块疤痕,对整个国家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对这世界,甚至不如尘埃。
但他们每个人,都是活生生的,是有感情,有快乐有痛苦的人。
你想做一个为富不
仁的人吗?
你真的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些被大家族的商战斗争卷席进去的普通人,从家庭美满,变得妻离子散。
从乐观开朗,到含恨而终?
甚至他们本没有做错什么?他们只是一个普通的员工,一个普通的家庭的家庭成员,被时代的力量不可抗拒的卷席进去,最终失去一切?
做人不应该这样,世界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宁红缨觉得沈炎的想法有些天真,又足够的震撼。
天真是因为,她目睹过商战,家里人也操控过商战,她知道那种恐怖的威力会卷席无辜的人,而想要拯救这些人,实在是太困难了。
可沈炎那心怀天下的抱负,却让她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狭隘无知!
宁红缨感动的情况下,嘴角的笑容也是加深了不少。
一个心怀天下的人,宁家还需要担心等沈炎得到了好处,甩下宁家吗?
不,不可能。
这种品格的沈炎,可比之前只是心系白希言,只是表露出知恩图报的沈炎可靠谱多了。
“你把准备工作做足了,也许真的遇到事情,处理起来并不会有想象中的那么困难。
这份资料我也记住了,你先收着吧,组织要是传输了更加详细的资料,你
再叫我。
对了,这两日,有人来别墅串门吗?”沈炎道。
宁红缨摇了摇头,道:“这别墅,就算是宁家那边也基本没有人会过来,平日里除了我,就只有下面的人会过来打扫房间。”
“我知道了。”沈炎点了点头,道:“有古玉的线索跟我说,你搞不定的话我可以出手。
这两日也别让他们两个过来了,古玉一到手,我就要布置防御阵法了。”
这是关乎宁家的安危的大事,宁红缨自然不会马虎,她郑重的点头答应。
宁红缨从保险箱中取出了蛇皮袋。
沈炎拿出了古玉,在手掌中把玩着,一边思考着要怎么将这套古玉利用到最大化。
虽然已经很久没有使用,但是那复杂的防御法阵一套套的在沈炎的脑海中划过,他要选择最适合这套古玉,能将古玉利用到极致的法阵。
金陵棠。
一整桌的美味被钟云清风卷残云的全部解决了,他喟叹的躺靠在椅背上,舒服的呼了口气,这才拿起湿纸巾给自己擦了擦手,满脸的满足。
“看完了?”钟云清看向陈君行。
陈君行将手中的资料收拢,放回了文件袋,道:“看完了。
这百里家的实力不错,想必就是这
次上面想要扶持起来,让那些一流家族吃亏的家族了吧?”
钟云清没有回头道:“不是你该考虑的事情不用你考虑。
除了这个,还有感觉到其他问题吗?”
“说不清,但是很古怪。”陈君行道。
“说。”
“百里家的功法。”陈君行皱眉道:“上面的记载是道法,不过,他们修的怎么看也不像是道法啊?
哪有这么邪乎的道术。”
钟云清一脸无语。
“人家虽然学的不是道术,是巫术,不过也说不上是邪乎吧?
巫也分黑白,虽然许多人谈巫色变,但巫术在治疗等手段上也都是有很大的用处的。”
陈君行道:“师伯,虽说巫术也是上古流传下来的,不能偏见的认为巫术就是不好的,但巫也分黑巫和白巫之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