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他?就凭你?人都挨不到。”
“你算个男人吗?躲在女人身后,真是个没种的。”闻大师讥讽道。
沈炎嗤笑了一声,道:“你有种,你叫了这么多人来,结果连个小姑娘都打不过,你真有种,叫的人也有种。”
一群小混混而已,沈炎还真没看在眼里。
不想动手,也纯粹是不想而已,又不是不能。
这些人还不够格他出手。
楼下又传来了脚步声。
十七个人。
比起楼上这些,楼下的脚步声更加沉稳,里面有不少都是练家子,只不过是实力高低的问题罢了。
恩,不错。
沈炎暗自点头,这些人给白希言练练,效果应该还不错。
一会儿功夫,又是十几个人高马大的男人出现在了楼梯口。
“泽哥来了吗?”闻大师连忙问道。
“待会儿就上来了,泽哥在楼下有点事。”一个大汉说着,环视了一周,发现那些小菜鸡们都被打倒在地,不禁皱了皱眉。
“这些废物在这里怕是要惹泽哥生气,本身因为给孩子看病,泽哥心情就不好了,听到这里有好玩的,特意过来发—泄的。
看到这群废物怕是又不爽了。”
他说着啧了一声,对地
上乱七八糟的人满是嫌弃。
闻大师赶紧点头道:“这些人都是废物。
不过没关系,那小姑娘还是有点东西的,应该能让泽哥尽兴。”
剩下三个还没上的连忙去把那些晕掉的拖走,不放在这里碍眼。
其他还醒着的,一边哀嚎一边拖着爬着离开了场地。
很快,场地清空了。
“我第一次感觉场地不用收拾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情。”白希言眼前一亮,道。
“那边那几个丑不拉几的,来,打架啊!”白希言伸出一根手指,对着几个彪形大汉挑衅道。
徐珍熙只觉得心脏都要跳出来了,想阻止白希言。
“徐姐姐放心,这些人都不是我的对手!等下你就知道了!以后谁敢欺负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打他们!”白希言说道。
白希言本就是二十出头的年纪,以前她就爱打抱不平,不然的话,也不至于救下沈炎了。
可是医院的担子压在她身上,家里又跟她意见不统一,还要应付各方医院的打压,她的性子平稳成熟了不少。
但有沈炎在,她可以尽情释—放!
徐珍熙见说不动白希言只得转头向沈炎求助。
沈炎摇了摇头,示意她不用管,白希
言能应付的来。
“小丫头说的嚣张,你怕是不知道,等下上来的我老大是谁!待会儿你们两个丫头片子谁也跑不了!”闻大师哈哈大笑。
楼下果真又传来了一阵沉闷的脚步声。
闻大师收起张狂的笑容,脸上马上换上了谄媚。
“我老大到了!
现在隆重介绍一下我老大,你听了可别尿裤子!
我老大就是殷半城的亲弟弟,殷泽林!”
是他?
沈炎有些讶异,没想到竟然又遇到了。
还真是冤家路窄,怪不得他们刚才说看病什么,应该就是指殷泽林的小儿子了。
河洛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几千万的人海中,隔了几天又能遇到这个殷泽林,还真是巧了不是?
徐珍熙也有些出神。
她可是知道内幕的,更知道,殷泽林的儿子还等着沈炎施救。
殷泽林敢得罪沈炎一次,敢得罪第二次吗?
想到这里,她的笑意越发的浓郁,看着闻大师的眼神也变得微妙了起来。
闻大师被徐珍熙那微妙的眼神搞得无所适从,又实在不知道这徐珍熙死到临头了怎么还能笑的那么奇怪。
他摸了摸自己的胳膊,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话了。
殷泽林拿着楼
下刚买的糖葫芦慢慢的走了上来。
说是糖葫芦,其实是他的念想罢了。
小儿子现在已经病到昏迷的地步,别说吃饭了,现在就靠输液维持着生机,又怎么可能能吃得了糖葫芦。
他只是想着,儿子挺喜欢糖葫芦的,要是他能醒过来,第一眼就看到糖葫芦肯定特别开心。
殷泽林有些愧疚。
在生死之间,他才发现以前的自己有多么混蛋,有多么疏于照顾儿子。
他以前对儿子的好,都是在口头上,都是在金钱上,真正的陪伴实在是太少了。
现在,他愿意花时间,多陪陪两个孩子,可是一个还昏迷着,他无措,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河洛繁华耀眼,在他的眼中却都是灰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