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喊过。”
“太傅大人,你是那河里的王八吗?”
他发自肺腑地问道,“这么能忍?”
闻言,迟韫玉方才还因疼痛而发白的脸顿时黑了,他嗓音发寒,一字一句道,“劳驾阁下闭嘴。”
闭嘴是不可能闭的。
师北尘不仅不闭,还要大肆交流。
毕竟这日后十有八九是要与他做连襟的,现在可不得提前打好关系?
这点觉悟他还是有的。
虽然这位未来妹夫极其不招人待见,但上位路漫漫,一切事在人为嘛。
就凭这人眼下的这种忍耐和狠劲,他若是真想要什么东西,怕是死都不可能放手。
一只天真漂亮的蝴蝶,在疯子手中或许还有机会逃,可若是一个冷静克制的疯子,哪里能逃得过。
兜兜转转,恐怕最后还得落回他的指尖。
师北尘心底轻叹,从纷飞的思绪中慢慢回神。
他看着眼前的伤口,俊眉微挑,不紧不慢地开口,“这伤也不知是何人处理的,乱七八糟成这样,也太…”
“说我就说我,莫攀扯旁人。”
背对着他的男人倏地冷声打断他。
师北尘轻笑出声,“大人这么护短啊,说都说不得半句?”
迟韫玉默然不言。
师北尘本以为这位矜冷自持的太傅大人是不会再回答了,可是片刻后,就听见他低冷的声音再度响起。
“师公子既然爱说,不若便去元小姐面前将这话说上一说,说不定,元小姐会让师公子切身感受一下何为护短。”
师北尘脸上本来散漫的笑容顿时一僵。
“我感不感受的不重要,倒是太傅大人,不是口口声声说不耽女色吗?”
他凉凉开口,“可我怎么瞧着,大人你似乎耽的不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