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喊地,悲痛欲绝,还挤出两滴眼泪来!
就在此时,冷云天运转九天阴阳诀,暗中拔掉了扎在陈父身上的锒针,同时将真气源源不断地输入陈父体内,暂时保住了陈父性命。
“都哭什么丧呢?我还没死呢!”
见父亲醒来,陈伟脸上不禁浮现出稍许失望的表情,稍纵即逝,正常人很难发现。
“不愧是郝神医,医术就是高啊!”陈伟对郝神医竖起了大拇指。
“好了,别演戏了!”冷云天毫不留情地拆穿了他们。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伟恼羞成怒道。
犹如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虽然人家说的都是真的。
就在此时,陈父突然两腿一蹬,嘴角再次流血,人已经死了。
陈信见状,悲痛欲绝,眼泪像断线的珍珠,一颗一颗往下掉。
那个郝神医见状,想偷偷地离开,被冷云天一把抓了过来,扔在了地上。
“说吧,你们为什么要害人性命?”冷云天冷冷地审问道。
害人性命?难道?陈信此时似有所悟,这个畜牲!陈信怒指陈伟。
“这一切都是你干的!”陈信质问道。
陈伟见父亲已经死了,肆无忌惮。
“来人!将陈信抓起来,还有这个小杂种!是他们害死了我父亲!”
“还真会倒打一耙!厚颜无耻到了清新脱俗的境界,你这样的恶魔,留着也是祸害!”冷云天冷笑道。
“我还就告诉你了,就是我干的,你能把我怎么样?都愣着干什么!上啊!”陈伟嚣张道。
“对不起!冷兄弟,都是我连累了你啊!”陈信自责地说。
“无妨!就凭他们,还翻不起什么浪花来!”冷云天安慰他说。
“都死到临头了,你还嘴硬!给我把他俩抓起来!”
“陈伟!你!你!你这个畜牲!”陈信气结。
“骂吧,使劲地骂吧!别怪我没给你机会!”陈伟嚣张如故,正要动手打陈信,而且黑衣人愈来愈近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时刻,冷云天动了!
只见他把脚轻轻一跺,霎时有无数股劲力从地面上向那些黑衣壮汉攻去,他们顷刻间无一例外地扑倒在地,动弹不得。
冷云天已经擒住了陈伟,一脚下去,陈伟摔倒在地,再也爬不起来了!
电光火石间,事情全解决了!
陈信呆呆地看着冷云天,没想到冷兄弟这么强大,这个朋友交对了!
“好啦,陈老板。我现在就来医治令尊的病!”
本来可用金针渡命术,但冷云天想尝试下玄门十三针,他可是把《医道大典》领悟得透透彻彻的。
于是,冷云天取出十三根银针,手指轻捻,银针嗡嗡作响,真气包裹着银针霎那间飞向陈父的十三个大穴,十三根银针精准无误地扎进陈父各大穴位。
而陈父的生机在一点点焕发,脸色愈来愈红润。
突然,陈父张口吐出了一大团黑血,而后就痊愈了。
过了一会儿,陈父睁开了双眼。陈信见状大喜。
“爸!您好了啊,多亏冷神医救了你啊!”
“多谢冷神医救命之恩!”
陈父说着就想下床,冷云天赶紧扶住了他:
“您这毒刚解,病刚好,不宜乱动哦!”
而后,冷云天对陈信说:
“给他下碗面吃!”陈信立马吩咐人去做。
不一会儿,下人将一碗热腾腾的阳春面端了进来,陈父吃完面,也有了点精神。
“冷神医!”陈父对冷云天作揖道。
“其实,你们的对话我都听见了!陈伟这个不孝子!咳咳!”
老父亲一激动就剧烈咳嗽起来了!冷云天赶紧过去拍打一下陈父后背:
“您现在还不能动气,其他事就交给陈老板吧!”
“是啊,爸!”
陈信也赶紧劝道。
老父亲摆了摆手道:
“家贼难防啊,没想到害我的人竟然是这个畜牲!”
又说道:
“从今往后,我与陈伟断绝一切关系,将陈伟的所作所为搜集起来,交给警方处理!”
紧接着,陈父谈起了往事。
原来,这陈伟不是陈父的亲生儿子,乃是他经商途中拾到的一个孤儿。
他捡到他以后就当成亲生儿子一样疼爱,没想到,原来是养了头喂不熟的白眼狼!
真是令人讽刺啊!
冷云天,站起了身,来到窗台前。
窗台上是一盆美丽的蔓陀罗花,这花可是有剧毒的!
再一看旁边,竟然是蔓陀罗香!
接着冷云天要来以前看病时郝神医开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