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双双已经哭闹着给她打了两个多小时的电话了。
大多数时候是她在哭，诉说自己的委屈，沈晚柠根本插不上话，索性当个乖巧的情绪垃圾桶。
“……你说我到底是哪里不好？是长得不好还是身材不好，为什么呜呜呜为什么他看不上我……”
也不用沈晚柠回答，她继续往下说，沈晚柠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时，忽然伸过来一只手把她的手机拿远了些，沈晚柠一抬头，就看到了顾砚深。
顾砚深食指抵着唇瓣给她做了个“嘘”的手势。
然后，他靠近她的耳朵，声音极低，气音说话，暧昧迭起：“不是说我想怎么样就可以怎么样嘛？”
他来要账来了。
沈晚柠冷笑一声推开他，她压住了手机，不让陈双双听到他们的声音。
“顾砚深，你太过分了吧？要不然就和陈小姐说清楚，你这样算是怎么回事啊？像三年前一样，两个女人爱你爱得死去活来你很光荣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