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向顾砚深那一侧的。
“沈晚柠清醒一点,他腹部挨了刀子而已,而你当时呢,把孩子从你肚子里取掉的时候你挨了多少刀?”谢子行晃着她的肩膀努力让她清醒一点。
好半晌,沈晚柠没再说话,她擦干了眼泪:“我知道了,子行。”
……
谢子行从回忆中抽身出来,他拉了拉沈晚柠的手,紧紧攥住,沈晚柠回握了一下,没再多说什么。
胜过千言万语。
“我去公司了。”顾砚深看了他们一眼,起身独自离开了。
-
顾砚深大病初愈,一连多日的高强度工作,他有时感觉心脏发疼。
一早的合作会,会议桌上坐着的都是顾氏的合作公司,当然也包括sellen,沈晚柠坐在会议桌的末位。
两人就像是毫无私情的陌生人,沈晚柠汇报合作以来诸多成果,顾砚深听完提出工作愿景。
和所有人无异。
会议推进到后面,顾砚深翻看合作报告的时候,忽然感觉心脏一阵麻痹似的疼,整个人从椅子上摔了下来。
“顾董!”
“顾董!”
“顾董!”
周围合作老板们都站了起来,助理急得小跑着过来扶起他,顾砚深按着心口起来:“没事,没什么事。”
“听说顾董最近大病初愈,可要照顾好身体啊。”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身体不能垮啊!”
都是关心的话,顾砚深从地上站起来的时候,看到了沈晚柠,她安然地坐在会议桌前盯着笔记本电脑,眼神丝毫未动。
一点。
都没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