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招呼,自信从容,又看向了顾砚深,“顾董事长。”
这时她忽然指了指自己的领口,见顾砚深没看懂,上前一步将他没翻好的领带翻好:“顾董事长,您的领带。”
手指稍微触碰便抽离,不夹带任何感情的。
像是提醒他,经年已过。
谢子行先大摇大摆地找了个位置坐下,又拉着沈晚柠的手坐下:“顾老头子,我带我未婚妻来不介意吧?”
他话是对顾思成说的,看着的却是顾砚深。
故意挑衅一样。
“未婚妻?”顾奶奶瞪大眼睛,“你们婚礼是什么时候?”
“下个月18号,到时候请过来捧场。”沈晚柠说。
“一定。”顾思成说。
晚宴因为他们两人的到来变得冷清安静起来,只能听到筷子碰撞盘子的声音,顾思成又问了些谢子行工作的情况。
现在谢子行有了自己的艺术公司,在江城艺术圈算是小有名气。
顾砚深一直在灌酒,白酒当汽水喝,什么都没说。
期间,沈晚柠起身上厕所,这里格局仍是三年前的模样,她叹了口气,没表露任何情绪。
到了洗手台前洗手,闻到身后一股酒气,该来的还是会来。
她一转身,整个人已经被顾砚深圈在了他和洗手台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