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魏也有些无语。
尽管知道有些时候,人,就是不讲理的生物。
可也不能不讲理到这程度啊。
这女人,是真的不怕死啊……
如果说娄晓娥的一切行为,都有逻辑可循,就像是曹魏经常叫她“娄小狗”一样。那么,秦淮茹就更像是一只猫,一只捉摸不定的猫。
她总是能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以最令人匪夷所思的行为来让曹魏陷入一阵迷茫之中。
月光洒下,秦淮茹那一双美目有些紧张,有些爱意,亦有一分妩媚。
她脸色有些微微发红,嘴巴微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又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月光色,女子香。
总是那么令人迷醉的事情。
曹魏从床上下来,走到了秦淮茹的面前。
两人越靠越近,她抬起头,似乎下定了决心,想要说些什么。
但他的嘴唇,已经印了上来。
娄晓娥站在三开门立柜后面,这算是曹魏自己唯一的一个大件,还是他师傅送给他的,放到这屋子里,位置不怎么合适,就没有靠墙贴着,她就躲在这立柜后面,悄咪咪地探出了一个头,看到了床上的两人,脸霎时间就红了。她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是真没想到,秦淮茹胆子这么大,她更没想到,今天能看到这么一幅活春宫。
曹魏似有所感,抬头看了一眼,然后冲着她挑了挑眉。
娄晓娥:……
好好好,曹小狗,你这么玩儿是吧?!
四十分钟后。
秦淮茹轻呼出一口气,声音娇柔地说道:“我……我要回去了。”
“嗯,记得答应我的。要好好对自己。”曹魏拍了拍她的背部。
“嗯。”她低声应了一声,想起自己刚才的疯狂,脸色又红润了些,收拾了一下,起身,离开。
等她走了之后,娄晓娥从立柜后面走出来,一张口,就是老阴阳怪气的:“记得答应我的~要好好对自己~”
曹魏瞥了她一眼,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了床上。
“干嘛!”娄晓娥折腾了一下。
然后她的嘴唇也被印住了。
“唔……”
从某种程度上来讲,还挺刺激的。
“长本事了哈。”娄晓娥幽怨地说道:“我来事了,你让她解决我陪睡是吧。你迟早有一天得死女人肚皮上。”
“啧,这话没什么说服力就是了。”曹魏撇了撇嘴:“不知道谁被我说服了。”
“是呢是呢,有人刚才还恬不知耻地叫着姐姐呢。你咋不叫我姐姐?”
“这怪我?是你先叫我哥哥的,我再叫你姐姐,那辈分不是乱了吗?”
娄晓娥龇了龇牙,朝着他的胸口咬去,然后她就咬到了曹魏的手。
“嘿,娄小狗,还想咬我!想多了!嘶……你连手都咬啊!”
“魏哥哥好本事呢。”娄晓娥阴阳怪气地说道。
————
“许哥好本事啊。”一娇媚的少妇支起身子,一脸满足地靠在许大茂的胸膛上。
许大茂喘着粗气,双手贪婪地在她身上上下其手:“只要你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把你带到城里去,放心好了,不会亏了你的。”
“嘻嘻,放心吧,许哥,我肯定能生,我都生了五个了。”
“要不然我也不找你啊。”许大茂脸上露出一个邪笑。
“那……再来?”
“再来!”许大茂咬了咬牙,提枪上阵。
————
“哥哥可!”大清早的,那只存活了两年半的大公鸡又喊上了。
该起床的起床,该骂一声接着睡的接着睡。
贾张氏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关怀地询问秦淮茹:“怎么样,儿媳妇,人感觉怎么样了?”
她是真怕啊。
怕的不是秦淮茹出问题。而是秦淮茹出问题之后,她要面临的一系列难题。
秦淮茹伸了个懒腰,有些慵懒地点了点头:“今个儿不昏了,应该没啥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再歇会儿,别忙活了,我去做早餐。”贾张氏率先下了床。
秦淮茹看着贾张氏离开的背影,有些无语,不过她也没说什么,摸了摸还在睡觉的小槐花,这会儿小姑娘正吧唧嘴呢,不知道做梦梦到了些什么。
摇了摇头,把自己脑子里奇奇怪怪的东西晃悠出去。
轻轻地对自己说一声“秦淮茹,加油!”
然后利索地收拾起了屋子。
曹魏例行公事地在院子里打拳,昨天晚上身上挂着个娄晓娥。这女人越来越粘人了,不过倒也没什么关系,她睡了之后,曹魏还是进入了空间里面练习了一波魔幻麻婆豆腐,该说不说,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