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瑾眼睛一亮,她其实并不是真的现在就想吃,只不过习栎泷的话说明了大夏是吃螃蟹的,既然会吃螃蟹,那到季节了她想吃肯定能吃得到。
这简直不要太美!
林瑾还没来得及高兴完,习栎泷就看了一眼她:“可我没记错的话你不是不能吃螃蟹吗?”
“谁说的?”林瑾就差没有急的拍桌子了,难不成这个身体海鲜过敏吗不能吃,“为什么不能吃,我不记得我不能吃啊。”
“螃蟹性寒,你不是自幼……你的身体怕是吃不了这螃蟹。”习栎泷说的委婉,但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林瑾从小就过得不好,挨饿受冻常有的事情,肠胃虚弱,肯定吃不了螃蟹的。
林瑾眼睛一黑:“连螃蟹都吃不到,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以前是吃不起,所以没吃过几次,现在吃得起的,居然不能吃了,这简直就是造孽啊。
得,白高兴了。
“这有什么,刚好宋二也不能吃,你们感情好,就连吃东西也要一样。”习栎泷说的气定神闲,但很难不让林瑾怀疑习栎泷这是在嘲笑。
林瑾有点无奈:“罢了,我就是没吃螃蟹的福气。”
“你的福气不在这,在其他地方。”习栎泷看着无时无刻都在状况外的林瑾,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林瑾的运气好到让人不敢相信,被自己嫡姐推入火坑居然还能涅槃重生,就像是老天追着喂饭吃一般。
也不知道上辈子是积了多少德才能换来这样的气运。
苦尽甘来说起来容易,实际上是最难的,很多人没有林六这样的运气,苦吃了一辈子都等不到甘。
林瑾叹了一口气,只能说习栎泷不知道咸鱼的梦想,哪怕她现在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可是她本质上依旧是咸鱼,能吃到自己想吃的东西,不挨饿受冻生病,她就很满足了。
她虽然不是很重口腹之欲,吃啥都能养活,但是不代表她没有喜欢吃的东西啊。
但是习栎泷都知道,宋时夏肯定知道,那这螃蟹肯定是吃不成了。
“那姐姐你再给我说点故事呗。”林瑾选择听点八卦来弥补自己的受到的伤害,“我想听。”
她这个可不是背后说坏话嗷,习栎泷是个客观的说书先生,她只是个听众,一个不带主观看法的阐述事实,一个不传谣言的听众,单纯是给这千篇一律的生活解闷罢了。
“有,但是今日的不能说。”习栎泷支着下巴。
“为啥?”林瑾不解,为啥八卦不能说,“是……”她好像知道了。
能让习栎泷这么顾忌的怕只有皇家威严。
“我不能说,不过你可以去问问每日给你上课的屠先生,她知道的可比我多,你不妨问问她,看她愿不愿意告诉你。”习栎泷给林瑾指了个路子,要想听八卦,去问另一位当事人不就知道了。
“啊,这样啊。”林瑾心虚,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敢去听屠怀宁的八卦啊。
问谁?问屠怀宁?这不好吧,多冒昧。
她还是能分得清大小王的,吃瓜人罪不至死。
“你被你爹赶出来了?”习栎泷忽然问出声。
“没有啊。”林瑾眨眨眼,哪里来的谣言,什么她被赶出来了?
习栎泷随手灭了自己书案上的提神香:“不然你昨日为何冒雨回丞相府。”
林瑾:“……”
人生没有那么多观众果然是假的,大雨天的又没有互联网,林瑾都想问这些人到底怎么知道的,为什么又准确的知道那马车上坐着的是她。
“都说了,那可是丞相府,丞相大人至今未娶,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你以为你能瞒得了谁?”习栎泷眼里带着嫌弃。
没人关注什么林六林七,但是要是扯上丞相府那就不一样了,这段时间不知道多少人想学着林尚书一般把女儿给丢到丞相府呢,无一例外都没有成功,第二天还被丞相参了一本。
要不是林瑾背靠丞相府此时怕是不知道要被丢在哪个乱葬岗了。
习栎泷说的口干舌燥,喝了一口茶润嗓子:“我可劝你,最好在丞相府多住几日,不然明天传出来就是你被丞相府厌弃的事情了。”
林瑾:“……”
她以为自己够闲了,结果这些人真的比自己还闲。
“不过你要是不介意,那其实也无妨。时间久了,谣言自会不攻自破。”
林瑾算是整明白了,合着就是她从炮灰变成了大部分人眼里的恶毒女配呗,干啥都盯着她,就等她哪天和宋时夏的关系破裂,然后就可以群嘲自己。
“姐姐,我发现她们好关心我哦,是不是喜欢我啊。”林瑾受不了了,所以她决定原地发疯,“可是怎么办,我喜欢的永远只有时夏姐姐,你要是遇见那些姐姐了,帮我转告一下呗。”
习栎泷的脑门出现一个问号,不明白林瑾在说什么:“啊?”
“就是你看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