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时候,太子已经跟所有的书童说过,齐牧是自己的师父。
就连平日里调皮捣蛋的皇子公主们,也都老实了许多。
“很久很久以前,这里有一处寺庙,里面住着一个不怀好意的人。”
听完齐牧的讲述,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
就在这时,尚的书房里,太傅徐凯缓缓走了进来。
身为太傅,他很长时间都没有亲手指导那些世家子弟了,今日听闻齐牧要跟自己一起读书,便专程赶了过去。
还未进屋,门外便传来齐牧的说话声,屋内笑声不断,令太师双眉一挑。
这样一个大老粗,能教导出什么样的学问来,完全是误人子弟,让他做太子伴读,真是不知所谓。
太师咳嗽一声,将齐牧身边的几位少爷都给惊住了。
然后,一脸不舍的坐回了座位上。
太傅徐凯嚷了一声,看着一片狼藉的桌椅板凳,到处都是废弃的纸张。
“真是岂有此理,好好的一个学习之地,如今却变成这样。”
徐凯一脸鄙夷的望着齐牧。
齐牧摊了摊手,若不是皇帝的命令,他也不会跑到这里来受罪。
命宫女收拾好东西,徐太师则是在授课,齐牧则是在旁边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齐牧被徐凯那一句句古老而又古老的语言给震住了,他感觉自己的脑袋都要炸了。
在这个时代,这位国师绝对是一位资深的催眠大师,齐牧没多久便陷入了沉睡之中。
屋子里的其他几个人,也都是一副醉醺醺的样子,不过他们都在努力地维持着自己的理智。
太师徐凯似乎已经习惯了,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
就在这时,一道呼噜声响起,将徐凯惊醒,扭头看向声音来源,正是齐牧。
徐凯勃然大怒,这小子分明就是在找茬,徐凯一把抓住齐牧的桌子,手中的铁尺狠狠地砸了下去。
“什么?放学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吗?”
齐牧被这一巴掌打得从梦中惊醒,
“齐牧,你作为监察和教育皇子的总管,怎么能在尚的书房里,领着孩子们的头,真是岂有此理。”
话音落下,便看到齐牧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这一幕,让所有人都是哈哈大笑,就是旁边的侍女也是忍俊不禁。
太傅徐凯见状,浑身都在颤抖。
他本来就因为刚才的事情对齐牧很是不爽,心中憋了一肚子的怨气,此刻再也忍不住了。
“齐牧!别走!”
“还在上课,怎么还在上课?”
齐牧这才回过神来,看向太师徐凯。
听到王冲的回答,太傅几乎要气炸了,他怒声道:
“我已经是你的上司了,你要是还执迷不悟,继续胡闹下去,我明日就会到皇帝面前告你一状。”
一旁的太子听到了外面的声音,当即就是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齐牧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才刚刚入睡,就被这个老头叫醒,他刚刚醒来,就对他大叫,他还真以为他是病猫呢!
“是啊!是谁搞的鬼?”
“都快入土的人了,还这么死心眼,嘴巴怎么就合不拢呢?你没看见吗?”
“你在说什么?不知道大家都在睡觉?你在这吹个屁啊!”
徐凯被训斥了一顿,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口,脸色涨的涨红,对着屋内的几个人道:
“你们一个个都别笑了,都特么的给老子住口,一帮烂木头!”
说完,他的目光落在了齐牧身上。
“齐牧,你这巧舌如簧的家伙,我非上——告你一状不可。”
话音未落,他就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心脏。
齐牧一脸懵逼,这太傅也太不经打了吧?这种人也好意思在外面晃悠,自己连三成的实力都没发挥出来,就被他给打趴下了!太没用了!
“看什么看,还不让人将太傅抬走!你不知道老爷子都躺在那里了么?”
“你们的怜悯之心呢,你们为什么要如此残忍!”
齐牧一指那惊慌失措的太监,说道:
不多时,徐凯便被人送往太医院,而齐牧则是重新回到了那张椅子上。
那些公子小姐们哪里经历过这样的事情,当他们看到太傅大人被带走的时候,一个个都是一脸的懵逼,齐牧连忙安抚着他们。
说到这里,他继续说自己没有说完的话,
“这个坏蛋,终于被赶到的僧人激怒了,逃之夭夭了。”
他没有教别人的本事,但说起故事来,却没有一个人比得上他。
“想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吗?”
说到重点的时候,齐牧就打起了哑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