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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番外(1 / 6)

现实世界中马龙和威利的故事,参考了资料,但大部分是yy,看看就好,不要当真,谢谢。

重要角色我有空都会写写。

《我最亲爱的朋友》

马龙·白兰度x威利·考克斯

马龙·白兰度知道他快死了。

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死神的镰刀离他只有一层氧气罩的距离。

他已经很老很老,老的不像话——头发稀疏,牙齿松动,臃肿苍白,完全看不出年轻时英俊靓丽的风采。

病床前围着一群人,白兰度只看得见许多模糊的人影晃来晃去,仿佛有很多人都爱着他,仔细瞧瞧,又没有谁真的爱他。

半明半暗之间,昔年的回忆一帧一帧浮现,虚幻间,死亡谷燥热的风好似拂面而来,马龙看见一个人影,站在开豁的大地上,背后扑开烟紫色的瑰丽天幕,背着一把猎/枪,眺望着远方,风快把他的帽子吹掉,他一边按着帽子一边眯着眼睛有点困扰说:“巴德,你看,那边有只狐狸,再不追我们今天就要空手而归了。”

“威利。”马龙认出这是谁,心里好似一汩甘泉涌进干涸的河床,他迎着风大步朝威利走去,

“你在这儿。”

“是的,巴德,我在这儿。”威利露出几分困惑来,仿佛在说“我不在这还在哪呢?”。

马龙仍然记得八岁时的那一天,威利一家搬到他家隔壁,他陪妈妈去送蛋糕,然后两个小朋友被介绍见面,他穿着小马甲小皮靴打扮成小牛仔,威利顶个锅盖头还穿姐姐剩下的毛衣。他像个野孩子,威利却是个乖乖仔。

后来他们开始一起上学,威利坐在他身边,同他一起写数学题。然后威利偏过头来看一眼,有点惊讶地说:“你写8是画两个圈把它们接在一起吗?这样可不行啊,是错的。”

马龙觉得威利是无意地在嘲笑自己,因为他那时候是个笨孩子,认不来字,还有口吃,说话也不连贯,恼羞成怒,生气地将威利绑在树上。但他们很快又和好,马龙有点轻微的诵读障碍,威利就细心地教马龙读写,而马龙则在有人欺负威利时站出来,表示这个人是只有我能欺负的。

威利姐姐时常恨铁不成钢地教训威利:“隔壁那个口吃的小胖子又欺负你吗?”

威利会帮他辩解:“巴德也不是很坏的……”

“巴德?”

威利笑起来,“巴德是马龙的昵称,他让我这么叫他的。是吧,我说了他也不是欺负我,他是在和我玩呢。”

总而言之,这两个似乎怎么都搭不上边的小家伙竟然就这样成了最要好的朋友,日日形影不离。

马龙记得自己上七年级、十四岁时那一年,家庭已支离破碎,父母离婚又复合,但关系已大不如前,母亲日日酗酒,颠三倒四的生活着,清醒时总哭着抱着他说会戒酒会好好生活,然后弄到点钱了转头便又去酒馆里寻欢作乐。

有一次,马龙看到父亲将醉倒的母亲找回来,领她上了楼,他坐在楼下的客厅里,听到母亲摔倒的声音,接着是耳光和拳打脚踢的声音,他赶紧跑上楼,看到母亲躺在床上哭泣,而父亲气鼓鼓地站在床边,马龙气得发了疯,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目眦欲裂,认真无比地对父亲说:“你要再打她,我就杀了你。”1

有那么一瞬间马龙看着满屋狼藉,真恨不得没有亲人,为什么他的童年这样一片狼藉呢?为什么他有个酒鬼母亲还有个狂妄暴力的父亲呢?马龙天生胆大包天,在看到他瘆人的目光之后,没人会怀疑他不敢动手,父亲一言不发地离开,也或许是因为愧疚,马龙把母亲扶到床上,看顾了母亲一会儿直到她睡着,也独自离开,像是忽的感觉到什么,马龙走到走廊上,从窗户往下看,瞧见威利站在自己家的院子外面,大树下,看着自己。

马龙下楼,走到威利面前,无须说话,威利完全能够理解他现在的悲伤。马龙抱住自己的朋友,不想让自己流泪,哽咽着说:“我讨厌他们。”

威利回抱住他:“我在这里。”

马龙也记得沙塔克军校的大片大片的绿荫地,错落着巍峨矗立的哥特式灰色建筑,还有那座高耸的方方正正的爬满常春藤的钟楼。

马龙一封一封地给威利写信:“我先发现一种叫做‘维塔利’的护发素,含有酒精,用火点燃,会有微弱的火焰腾起并持续几分钟,发出令人惊奇的蓝光。我同几个人一起把‘维塔利’倒在一位长官的门顶窗。你是没看到当时的场景,他拼命用衣服拍打火焰被吓了个半死。而实际上,这玩意儿不会造成破坏,只不过留下一道诡异的蓝色火光。”

“我讨厌死了那个钟楼的声音。我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所以我决定偷走他,然后我发现让它变哑的唯一方法就是偷走钟锤,虽然那重达七十公斤,但我还是去了。在整点过一刻的时候,我把它偷了下来,埋在坑里。第二天,整个校园异常安静。一个会吹小号的学员不得不被要求一个小时吹一次号。教员们确定钟楼的钟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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