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趁早给这些人敲个响钟,能省不少麻烦。
最起码以后想对付她时,得在心里掂量掂量再做决定。
此时陆续有人要回村,不断聚集人到此,眼看有些收不住场,见陆朝宁仍旧一副搅和到底的模样,魏大梅心态崩了。
她要是真在镇上洗不白,回到村里才是噩梦的开始,想想就要浑身发抖。
怎么解释都被陆朝宁装耳背曲解,几次三番不动声色间给她来个实锤,好像她真干过那样的事!
都快急哭了。
魏大梅这样的人,就嘴贱贪一时爽,不顾后果,说白了就是没脑子。
要是有脑子,也不会被陆朝宁牵着鼻子绕,使劲自证清白,结果越解释越黑糊。
驾牛车的大叔喊了一声,“时辰不早了,收拾好各自的东西,咱们准备回村咯!”
魏大梅脸色顿时煞白,咬牙,一扑通跪在了陆朝宁面前,“丫头,都是我嘴贱,我该抽!”
说着真抽自己嘴巴,“我不该胡乱说你的,我其实只知道你是谁家媳妇而已,看见你买了那么多好东西,心里嫉妒得很,看不得你好,心里不爽,这才污蔑你的钱来历不明!我该死!你大人有大量,就饶过我吧!我洁身自好,真没做过那些事!你快帮我说说!”
还不笨,知道找谁。
陆朝宁跳开,眨眨眼,“我有病啊!你让我说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