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世界之外,送到了万业尸仙剩余的些许残留之中。
二者在时间之外,在因果之外,在世界之外发生了极端恐怖的碰撞。
但至于令牌与万业尸仙碰撞的最终结果,看看他现在回到了万业之梦中,看看周围虽然有所震动,但并没有根本改变的万业之梦便可窥探一二。
“找到他!杀了他!绝不姑息。”
用满是鲜血的手腕托举着万业尸仙的残余,强行将其送到了三千年后的未来……
其中在那即将完全消失的最后一缕肉身之上。
视野回到日月邬鹤这边。
“涅槃尸之王是不灭的!”
如果万业尸仙在那里就被他杀死了,也就没有更往后的事情了。
既然日月邬鹤的未来还一直在为他的现在提供帮助,那么一定程度上就是在向他说明“革命还未成功,同志还需努力。”
既然如此,那消灭万业尸仙又怎么可能仅仅只是穿越到一个时间点干扰一次行动那么简单呢?
拍拍屁股站起来,日月邬鹤从自己的怀中取出因果令牌,看着其上比这最初厚重了何止一筹的因果丝线,无声自语。
“不过最起码现在让我搞清楚了,段星炼与令牌之间的因果联系在哪里了……”
“贴身的因果纠缠,这因果之线可太粗了。”
思考着自己手中的这面因果令牌之后的作用,日月邬鹤不禁在心中自语道:
“今后我怕是要找一次机会前往比之公元五二五年更早的年代。”
“在那里提前认识姜明子,并将令牌送给他。”
“然后让令牌的因果丝线透过苦血连接上潘南君,然后通过潘南君再连接上万业之梦,将这条因果丝线彻底扯到我的身上。”
“我才有可能进入这里,完成因果令牌的塑造。”
“该说不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因果循环吗?”
不过一提到潘南君,日月邬鹤就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荒在消失之前,在自己法宝之中炸掉的脑袋。
不由的就联想起了荒的神通。
荒的诸多转生当中所使用的神通都是同一种名为——无我法相。
这一项神通的基础用法便是放出一个又一个和肉团一样的分身,这些分身可以寄生那些拥有本命神通的求法者或者天赋神通的法尸。
寄生之后,他们就可以使用这些被寄生者的神通。
而且这些神通的威力完全不弱于原版,甚至可能更强,因为正常的求法者和法尸在使用神通的时候需要考虑消耗问题。
但是荒不需要考虑,他使用神通的法力完全可以由被寄生的对象提供,超频使用无非就是导致被寄生者死去,这项神通不能使用而已,对他本身没有任何影响。
除此之外,无我法相在自己的本体死之后,可以随意选择被寄生者重新转化为本体。
而且还有一个最重要的用途,那就是炸掉自己的脑袋,付出一定的代价之后,荒就可以将一定的信息传递给自己在时间线上的诸多转世。
通过这些信息,这些家伙可以做出针对性的布置,从而扭转历史。
日月邬鹤十分怀疑荒在最后自爆脑袋的时候就使用了无我法相的这项功能。
而最后所说的两千年之后再见。
两千年之后不正是日月邬鹤和潘南君活跃的时期!
这家伙很有可能是将他日月邬鹤的相关记忆传递给了潘南君,然后让那家伙提前做准备,将弱小时期的他杀死,从而杜绝日月邬鹤的危险。
正如原著中岁远对幼年的姜明子,半死不活的潘南君偷袭高皓光做的那样……
“苦血收到潘南君的命令,他也是这群狗腿子把相关的记忆传输给潘南君,让他想办法杀死高皓光的吧……”
心中越想,日月邬鹤就感觉压力越大。
日月邬鹤感觉自己要前往的时空好像不只是一个两个,需要去原的因果循环似乎还不是一圈两圈。
他似乎既要接收未来给他传递的信息又要一步一步成为未来给过去的自己留下信息从而圆下这一个又一个故事。
“这工作难度简直不是有一点儿大呀……”
看着周围一个又一个金灿灿的万业之梦,日月邬鹤虽然感觉相当的头大,但还是十分自觉的摆出了法印。
“不过,算了~”
“谁叫这万业尸仙先惹了我呢~”
“麻烦一点又如何?”
“总有一天我一笔一划勾勒出来的因果循环会切在万业尸仙的皮肉上,一步一步将他凌迟。”
“让这些破烂的狗东西被这滚滚向前的历史捻成碎渣……”
“往事皆假,唯我独真。一假神通,往事如烟锁……”
随着日月邬鹤的轻呵落下,一道长长的锁链自日月邬鹤胸口令牌中飞出,向着一处万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