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到极致。
他一直搂着她,让她枕着自己的胳膊,轻轻一抚她光洁的背,上面有细细密密的汗。
他轻声的说:“我看得出来,慕医生很喜欢你。”
她抬头看了他一眼:“你在吃醋?”
他没回答,微微扬起的嘴角表明,他还是有点自信的。
他的手机响了,他把手机拿过来,白佳佳用眼角的余光瞥到,来电的人是萧蔓。
他接进来:“小蔓,有什么事吗?”
但电话那头却不是萧蔓,是那个叫穆容的女同学,说萧蔓的病似乎又恶化了,想让他赶紧回去一趟。
萧延有点手足无措,她拽住他的胳膊:“能让萧恪去吗,现在我需要你。”
他很犹豫:“我怕小蔓她”
“只陪我一天,明天早上你再回去。”
不过五分钟,电话又响了,是萧蔓打过来的,电话里,她带着哭音:“哥我快不行了,我怕见不到你最后一面了。”
萧蔓虚弱的声音纠得他心疼,他说:“我马上回来。”
病得快死的人了,还能打电话么,她问过慕臣风,手术很成功,只要平安的度过观察期,就不会有大碍。
她眼泪汪汪的看着他:“你一定要走吗?”
他点点头:“我怕小蔓会有意外。”
“那你就不怕我有意外?”
“佳佳,你比她坚强。”
她没好气的说:“所以呢,如果我们俩人同时遇到危险,你会先救她对吗,你觉得以我的坚强,可以克制一切困难!”
他停下正在扣外套钮扣的手:“佳佳,我”
白佳佳知道,他太重情意,这样的他,往往无法思考衡量爱情与亲情的底线,但她这一次,是真的不想松开他的手。
她没再说话,躺在床上用被子盖住了脸,让他自己作决定吧。
片刻之后,她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他到底还是走了。
重尚去餐厅拿了一大份水果送到她房间里来,说是给她压压惊,见她眼角有泪痕,他好像明白了什么,问:“萧呢?”
她没回答,只说:“关于女人的幸福,你知道哪一种男人不能找吗?”
重尚说:“当然是浪荡子那一类的。”
“是邮差,送完信(性),转身就走了。”
重尚不扰她休息,把水果放在桌上就出去了,说警察正在剧组挨个调查情况呢,他得去看着,免得出乱子。
白佳佳睡得迷迷糊糊,一伸手,摸到一只温热的手,她猛的睁开眼睛,看见睡在她旁边的人竟然是慕臣风,他连外套都没有脱,就趴在裤子上面,安静的睡着。
她用力的踹了他一腿,他一偏,就滑到床下面去了。
他站起来,拍拍外套上的褶皱:“干嘛踹我!”
“你怎么跑进来的?还跑到我床上躺着,大色狼。”
他没好气的说:“我是在保护你。”他伸了个懒腰:“我从手术台一下来就往你这儿来了,累得我腰酸背疼。”
她小声的嘀咕着,跟你在一起已经很危险了,还好意思说保护,她说:“腰酸背疼就回家躺着去,我又不是医生,不用上我这里来。”
慕臣风没理会她,只说:“肚子饿了吧,我带你到餐厅去吃东西。”
看看窗外,天色尽黑,再看看墙上的钟,已经是晚上10点了,唉,没想到睡不安稳,还睡了这么久。
她跟着慕臣风去餐厅吃东西,看到重尚也在,正在跟助理谈事情,看到他们来了,重尚说:“一起吧。”
她没什么味道,要了一份鲍汁捞饭,慕臣风跟她要了一样的。
她问重尚:“警察都走了吗?”
“把剧组的人问了个遍,下午五点走的。“
她关心的问:“有什么线索没有?”
重尚说:“现在不止是你,整个剧组都有嫌疑,警察调取的监控,在你回酒店之前,走廊上的监控显示卢浩森一个人进了你的房间,他是问前台拿的钥匙,前台见你跟他都是剧组的人,也就没多疑,把钥匙给了他,至于那个嫌疑人嘛,警察说他很可能是借着楼顶水箱的铁梯攀进你房间去的,不过楼梯的下端离你的窗扇有一段距离,那个肯定功夫很好,轻轻就跃过去了,而且还很聪明,连指纹都没有留下。”
她一听功夫很好,就立即想到萧延,但不可能是他,当时他应该在慕臣风的车上,如果他中途下了车,慕臣风应该知道。
她悄悄打量慕臣风,他全神贯注的听着重尚的话,脸上狐疑的表示,不像是知道内情的样子。
重尚接着说:“警察还说,这个凶手准备充分,大概是在看到卢浩森进入你的房间之后,就已经在准备要杀死对方,那么这个凶手对卢浩森应该比较了解,知道他进入房间,肯定是对你图谋不轨。”
重尚对她笑了笑:“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