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什么,她又无力反抗,只好咬着唇说:“我前天晚上胳膊受伤了。”
她指了指左手臂受伤的位置。
“把衣服脱下来。”
怕他强行施爆,她双手死死的抓住睡衣的领口:“不行。”
慕臣风懒得跟她啰嗦,扣着她的肩头把她压在床上,另一只手把宽松的领口往下一拉,露出手臂上贴着的胶布。
她不停的挣扎,原本就烧得通红的脸皱成一团,他冷着脸:“你再动一下,我就把你的捆起来!”
她本来就很虚弱,又这么全身紧张的跟他对峙了一会儿,虚汗淋淋,她抵不过他的,仰起头,不动了。
他把胶布扯下来,查看了一下伤口说:“发炎了,这是你自己处理的吗?”
她不说话,他又问:“家里有急救箱吗?”
她的伤口是真疼,她也不想因为跟他置气,耽误自己的治疗,她说:“在客厅的茶几下面。”
他去看了一下,回来说:“没有能用得上的药,我到楼下去买药。”顺便提醒她一下:“如果你把门锁上,下次再让我抓到,就没现在这么客气了。”
听到他关门出去的声音,她赶紧给萧延打电话,但那头,他却关机了,她把手机扔到一边,重新躺回枕头上,有温热的东西人眼角轻快的流了出来。
慕臣风回来了,她用眼角的余光,看他拿出针管,把一支白色液体的东西吸进针管里,她侧过头:“这是什么东西。”
“消炎针。”
她提醒:“你是外科医生。”
“你在怀疑我对医学的严谨。”他弄好药:“把裤子拉下来一点。”
见她不动,他不耐烦的说:“不要考验我的耐心,我对待病患的态度都是一样的,你再这么扭扭捏捏,我只能选择更简单粗暴的方式。”
慕臣风知道她怕疼,针扎在臀部,推药的时候,他用手指轻轻按压周围的皮肤,减轻痛感。
感觉到他手指轻柔的碰触,白佳佳全身起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厨房的水烧好了,他去倒了温水来催促她把药服下,然后又给她掖上被子:“好好的睡一觉,明天就会好转的。”
她问:“你呢。”
“你是我老婆,当然你睡哪儿,我就睡哪儿。”
“我最后申明一次,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你那男朋友也太不胜任了,每次都见不到他人,可以忽略不计。”
她是真的困了,闭上眼睛一会儿就睡着了。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作用,她睡得很安稳,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左右看了看,又低头看看身上的睡衣,确定昨天晚上趁她睡着,他没做越轨的事。
白佳佳伸了个懒腰,比起昨天晚上头疼脑热,的确轻松不少,床头贴了张纸条,是慕臣风留的,说他去处理她父亲的事,让她多休息,别乱跑,中午的时候,一起吃饭。
她收拾东西想走,可仔细想想,既然现在走了,有些事情也不得不面对,不如等他把父亲接回来,三个人把事情说清楚,一拍两散,互不相欠。
餐桌上,电饭煲里温着豆浆,盘子里是她以前最爱吃的虾皇饺,让她自己在微波炉里热一热。
她拿起手机,翻出萧延的电话号码,想要打过去,犹豫了一下,她又放下了,他现在一定还在医院陪着萧蔓。
快到中午的时候,慕臣风带着赢广汉回来了,赢广汉的嫌疑还没有洗清,现在是取保候审。
慕臣风在她公寓附近找了家比较舒适的餐厅,他对赢广汉的态度一直都非常的客气,准确的说,应该是种亲近的熟络,他一直把赢广汉当成岳父来对待。
为了方便谈话,慕臣风特地要了包间,坐下之后,他又主动给赢广汉倒茶,赢广汉乐得眼睛都眯成一条钱,一口一个‘好女婿的’的喊着,只是在看到她憎恶的眼神时,才放低了声音。
她直接问:“那天你为什么在凌玺家里?”
顺便也让慕臣风听听,他是怎么有奶就是娘的。
赢广汉想敷衍过去:“佳佳,今天慕女婿来,就别提那些不开心的事了。”
她瞪着他,大声的问:“我想知道,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警察已经问过他无数遍了,赢广汉知道,要洗清自己的嫌疑,以后还得靠着这女儿女婿,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原来那天赢广汉又欠了赌债,因为高利贷追得紧,说还不出钱来,就要剁他的手,吓得他只能搅尽脑汁的想办法去弄钱。
他已经拿过慕臣风的很多次钱了,而且女儿也没劝得回去,而且白佳佳也一再的提醒,已经跟萧延在一起了,他也没脸再伸手人家拿钱。
因为她一直提防着父亲向萧延伸手,赢广汉连萧延的电话和地址都不知道,自然这条路也行不通,走投无路之下,只能想到凌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