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往前凑了凑。
“……你不妨有话直说。”
那张刚刚才保养过的帅气脸庞与清水凛清冷精致的脸面面相对，目光碰撞、交织，温热的鼻息拍着对方的脸。
“真说？”清水凛没有丝毫避让的意思，再次往前凑了凑。
两人近到鼻尖几乎相触到了一起。
“真说。”藤井树平淡的声音不变。
“藤井……”
“明天我就要去证券公司入职，当千代子导师的助手了。”清水凛不缓不慢地开了口。
“嗯。”
“我知道，凛姐吃饭之前说过了，然后呢？”
“然后，我……”酝酿了几秒钟，清水凛最终还是缓缓开了口。
“我害怕。”
十平米左右的卧室内，气氛因这短短的一句话而瞬间安静下来。除了空调吹出的风声，便只剩下了少女悦耳好听的声音。
“害怕？”
藤井树眯了眯眼睛，嘴角勾勒出一丝戏谑。
“私立成志女子大学孤高清冷的高岭之花也会害怕？”
“当然，只要是人就都会害怕。”
“怕把事情搞砸，怕辜负千代子导师的重视……”表示俯首一般，清水凛低着头把侧脸贴向藤井树脖颈，第一次吐露出内心的脆弱。
“更怕赚不到钱，不够帮妈妈偿还债务。”
隔着单薄的衣服，藤井树明显能感受到少女的娇躯在微微颤抖。
“能把事情搞砸就能把事情搞好。”
“怕辜负重视就少犯些低级错误。”
“至于那五千万円债务……”他顿了顿，接着微笑开口说道：“如果你不够努力，那当然只能继续辛苦桃乃木阿姨了！”
“原来如此……”
顶着一对黑色猫耳朵，清水凛重新昂起精致的脸蛋，一只纤手悄悄攀上了藤井树的胸膛。
“忍不住说了这么多，是在心疼我吗？”
她一边感受着藤井树心脏跳动的速度，一边少见地把嘴角上扬到一个好看的弧度。
“承认吧，藤井。”
清水凛冷冽的眸子带着炙热，万年不变的清冷脸色露出绝美笑容。
“你是不是早已经对我动心了？”
……
“呵——”
藤井树轻笑一声，双手和清水凛十指紧扣，把她往下面一压。
“这个啊……”他嘴唇翕动，自上而下，贴向清水凛娇嫩的粉唇。
清水凛则十分自然地合上了眼睛。
然而一秒钟、两秒钟……五秒钟过去，她等到的不是藤井树柔软的唇，而是附在耳边的一句。
“不好意思……”
“这个无可奉告，需要凛姐自行探索。”
什么「无可奉告」，「自行探索」，在清水凛听来分明是：火候不够，继续加油！
睁开眼，入目便是少年清澈干净的眼睛。
目光划过他高挺的鼻梁，微微上翘的薄唇，隔着衣服，两人的胸膛紧紧贴在一起。
“咚咚咚——”
逼仄的房间内，清水凛甚至可以听到藤井树加速跳动的心跳声。
不，不是藤井树的，而是她自己的心跳声！
“明白了……”
清水凛用力反扣住藤井树的手掌，一翻身，和藤井树来了次位置互换。
她直起上半身，长发飘飘如墨，眼神轻蔑冷漠，居高临下俯视着藤井树的脸。
“藤井……”
“这是不是你要的全新探索？”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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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最近越来越难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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