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寄存处)
(本文纯属虚构,且所有出场人物均年满18岁!)
东京,荒川区。
“哗!”
某家24h营业的便利店内,少年推着小推车,将一箱箱还未拆封的货物推进仓库,顾不得额头渗出的细密汗水,扶了扶头顶的鸭舌帽后,一边攥着货物清单,一边核对起眼前堆积如山的百货。
他穿着土里土气的棕绿色便利店制服,黑色鸭舌帽下是一张略显稚气的脸。身高在一米七四左右,虽然单薄的肩膀给人一种弱不禁风的瘦弱感觉,但面容白皙而又俊秀,透着一股少年气。
“辛苦你了,藤井君。”
“这么多的东西,要是我一个人的话,不知道要搬到什么时候。”
三十七八岁的便利店店长松本百合子不知何时走了进来,递过一瓶苏打水,看向藤井树的目光满是欣赏之色。
“啊,应该的。”
藤井树随口客套道,用胳膊揩去快要渗入眼角的汗水,接过苏打水后,拧开瓶盖仰头豪饮了几口。
现在正处九月时节,夏季的尾巴还未完全褪去,东京的天气热得吓人。
“慢点喝,藤井君……”店长松本百合子笑语嫣然。视线顺着藤井树嘴角残留的苏打水逐渐下移,目光划过他有汗水流下的光滑脖颈,锁骨,划过他早已湿透的墨绿色员工衬衫。
甚至还有继续向下的趋势。
松本百合子轻轻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微笑着道“藤井君还在上学吧?”
“嗯,短期大学。”
藤井树点了点脑袋,掀开鸭舌帽散了散头顶的热气。
“真厉害,能干的完全不像是个学生啊!”松本百合子毫不吝啬夸奖之词,目光定格在藤井树那张稚嫩帅气的脸上。
“不过大学生应该以学业为重,怎么会选择出来兼职?”
“额,就是……”藤井树语气一顿,欲言又止,“就是家里的一些事。”
他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
松本百合子见状也识趣的没有继续再追问下去。
无非是家境困难,需要出来打工维持生计,又或者家庭不和,早早的脱离家庭,独立出来生活。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代表着一件事情——眼前的少年需要工作,需要钱。
思至于此,松本百合子心头不禁泛起一丝异样。
“原来如此啊。”
“藤井君,这是你本月的薪水。”松本百合子适时的从口袋里掏出提前用信封纸包裹好的钞票。
“今后就放心的继续在这工作下去吧。”
“是,谢谢店长栽培!”藤井树接过信封纸,态度真诚的微微鞠躬感谢道。
“店长,这些货物已经全部核对过了,数目没有问题。”他转头看向仓库角落里堆积在一起的百货,将清点完毕的货物清单递给松本百合子,“没什么事我先去忙了。”
“去吧藤井君,今天辛苦你了。”松本百合子双手托胸,黑色包臀裙下是一双匀称白嫩的大腿,身材曲线玲珑,凹凸有致。时年三十七岁的她保养有方,容貌靓丽,说是刚刚毕业的女大学生都有人相信。
目视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松本百合子转过身,若有深意地扫了眼仓库里的货物。
……
傍晚,下班时间。
“叮咚!”
伴随着玻璃店门响起的铃声,换回校服的藤井树缓缓走出这家开在东尾久的便利店。
“八万円。”
走在东尾久的街头,藤井树拆开信封纸数了数,不多不少正好八张福泽谕吉(日本面值一万的钞票)。
也就是说他当服务员,累死累活一个月也才挣了4000人民币。
“唉——”
谁让他是兼职工呢,薪资待遇和正式员工完全不能相比。更别说日本法律对学生兼职有着严格限制,每周兼职时间不能超过28小时,单日最晚不能超过晚上10点。
八万就八万吧。
足够他一个普通学生日常开销了。
轻叹一口气,藤井树把钞票重新装回信封揣进兜里,走向就近的电车站,搭乘都电荒川线朝南千住驶去。
藤井树,18岁,穿越者。
穿越到这方世界一个月有余。
一觉醒来便发现自己成为了东京荒川区一名普普通通的大学生。性格懦弱,成绩平平,家庭环境更是糟糕无比。
亲生母亲去世的早,父亲和一个刚死了丈夫带着两个女儿的女人眉来眼去。结果还没结婚领证,父亲就在某个醉酒的晚上出车祸死了。
临死之前,在律师的见证下,将自己和家中的财产托付给了那个藤井树素未谋面的女人。
匆匆办完葬礼后,藤井家俨然成为了母女三人的地盘,藤井树这个唯一的家族血脉反而像是个寄人篱下的外人,整日里忍气吞声地苟活着。
初来乍到,还是在异国他乡的东京。天选打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