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何安的爸妈走了之后,我就正式把我的反攻计划提上了日程。
一想到在我脑海中演练过无数遍的把何安压在身下狠狠艹哭的场景终于可以在现实中实现了的时候,我就觉得内心无比的激动,比当初刚刚加入少先队的时候还要激动。
不过,相对于我的蠢蠢欲动,何安就显得没什么热情。虽然他嘴上没有说反悔,但我知道他心里肯定是不愿意的。
这个平时把攻受之分都当成是原则性问题来对待的心机攻,这一回终于要被我压了,他的心理阴影面积可想而知。怎么办,我现在只要想想何安那憋屈的小心思就觉得好开心……
嘘——我不能把这个想法告诉他,但是我没按捺住就跟叶煦说了。
本来以为叶煦也会为我高兴一番来着,可是没想到叶煦同学在听完之后竟然用一种满怀着悲悯的眼神看着我颇为高深莫测地啧啧了两声:“易生,我劝你一句,你想当攻可以,但是最多当一天玩玩就算了,你可别真把三天做足了。”
“怎么了?为什么不行?你是不是瞧不起我!我给你说我做三天完全没问题的好吧!!!”我只当叶煦是担心我会肾虚,于是就直了直自己的腰跟他抗议道。
然而叶煦却是用一副人文关怀的表情定定打量了我几秒才说:“易生,我能想象得到以安哥的性格你在干了他一天之后他一定会让你至少三天都下不了chuang,而你要是干他三天?啧啧,”他冲我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亲爱的生生,愿你睡得安稳,走得踏实。”
“……卧槽。”
我没忍住刚骂了一句结果叶煦瞬间就一脸委屈地瞪着我说:“易生你胆子越来越肥了啊居然敢骂我!”
“……没、没没、我没骂你啊……我这不是口头禅吗?你知道的呀!”
“我不知道!你以前从来没对我说过的!”叶煦继续装委屈。
我一看他这样只能赶紧哄:“煦煦我错了……”我伸手拉了拉叶煦,结果他居然傲娇地背过了身去,我也是没有办法只好把我的椅子往后面推的直到跟他的椅背靠上,然后自己换了个方向跨坐在椅子上从后面一把就把叶煦给抱住了:“娘娘恕罪!”我大声说。
“噗——”叶煦也不知道是被我逗得还是被我勒得一下子笑喷了出来,“神经病!你给我放手!”
“我不放!除非你不要再装委屈了!”我依旧死死抱着。
“哦,装?”叶煦的声音里透出些威胁的味道。
“……不装……真委屈……是女儿错了不该惹母后娘娘生气……”
这怂病真是好不了了……
叶煦这时才满意地点点头说:“行了你该干啥干啥去,哀家懒得跟你计较,跪安吧。”
“哦……儿臣告退——”
“哎等等回来!”做娘娘的人果然是与众不同,心思难测,变化无常,伴煦如伴虎。
我默默地在心底吐槽完,然后又把头凑了过去殷勤地说:“您还有何吩咐?”
“我刚才跟你说的话你记住了没?千万别真实打实地让安哥当三天的受啊!为你好。”
“……”我看叶煦的眼神还蛮认真的,总不好去忤逆他老人家的懿旨只好没什么底气地哦了一声。
不过哦归哦,具体到时候会怎么做,咱还是得见机行事了。
※
最后在跟何安的协商之下,我们把这意义重大的三天定在了五一。
我觉得我想得还tg有条有理的,五一放假三天再加上一天的校庆日我们一共能休息四天。这样一来的话即便我在一到三号把何安“欺负”得太狠了,他也能有四号那一天用来休息和调整。嗯,计划通!
何安对我的这个提议并没有反对,事实上他整个人对这整件事的一个态度就是:不反抗,不支持,简单配合,尽快了事。
等到五月一号中午我俩去开房的时候我看见旁边他那一张生无可恋的脸还是禁不住地不停在笑。
何安路上几乎没怎么说话,最多在我笑得太厉害的时候特别无奈地看我一眼,然后等到了酒店前台他刚下意识地掏出卡来准备付押金就被我给拦住了。
“喂安哥,说好了啊,这次房费我出。”我笑眯眯地看着他,然后在看到何安露出一个疑惑的表情时又特别得瑟地加了一句:“你说过的,开房费用应该让攻来承担。”
何安那一瞬间的脸色真是变了又变,最后他咬着牙往后退了一步,默默地摊了下手做出个“你来,你出”的动作,那副明明很委屈却还要强忍着装没事的模样简直看得我心里都快笑疯了,要不是现在周围人多我估计能直接滚到地上去。
“办好了,走吧!”拿到房卡之后我就搂住了旁边已经黑了脸的某人,当时我脑海中就循环播放着一句歌词:“我得儿意地笑,我得儿意地笑……”
何安的眼神让我觉得他已经想把我给生吃了。
但是又有什么办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