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琛的事情,她还没找机会跟三姨太算了,三姨太没有点儿自知之明,还不知道收敛一些,实在是可恶。
天天大佐府一地鸡毛,三姨太的功劳最大。
三姨太进屋,扫了一眼屋里头的人,目光落在宫芝瑜身上,眼底多了几分嘲讽,如今不是大佐府的小姐了,还想欺负她的女儿,门都没有。
她的女儿被打了,这事儿,绝对不能这么算了,一定要大佐给个公道。
“又出什么事儿了?你一天不闹腾,你就不舒服?”大佐有些不高兴的说道。
余媛也在,他也在,还来了这么多小辈儿,三姨太就这么闹着,肯定是不高兴,他这个大佐的威严都没有了。
三姨太听了大佐的话,立马红了眼睛,委屈的跟大佐说道:“大佐,您这话说的,怎么就成了我挑事儿了?我挑事儿什么了?你看看宫菱的脸,你看看这嘴角的血迹,要是破相了怎么办?”
说话的时候,三姨太拉着宫菱朝着大佐面前走了过来,宫菱故意仰着脸,让大佐看了个清清楚楚,眼底满是委屈,轻声喊了一声:“阿爸。”
“不是,这是怎么回事儿,谁给你打的?”
大佐微微皱眉,对着宫菱问道。
到底是自己的女儿,这么被打了,大佐心里肯定不舒服,问一句,再所难免,虽然宫菱平时也不是什么听话的丫头。
大佐府几个女儿,他最喜欢的就是宫芝瑜,饶是宫芝瑜不是自己亲生的,可也是因为宫芝瑜,这些年,他才一路平步青云,到了今天大佐的位置,心里是高兴。
所以,亲生不亲生,没有那么重要,自己养大的女儿,没有区别对待,正好,芝瑜跟厉琛又相互喜欢,凑一对儿好字,更是再好不过了。
“阿爸,是厉琛打的,我,我不过跟跟芝瑜拌嘴两句,厉琛就把我给打成这样了。”宫菱委屈的对着大佐说道。
说话的时候,凌厉的目光看向宫芝瑜和厉琛,这是事儿,不会这么算了,必须要两个人付出代价。
宫芝瑜看着宫菱,可以啊,自己惹是生非不算,还跑来告状,脸都不要了,这种人,真是太可恶了,她以前还真没看出来。
她是宫家大小姐的时候,宫菱可是处处巴结着她,天天妹妹长,妹妹短,她对宫菱也不错,如今,她不是宫家的小姐了,宫菱巴不得她死。
大
佐看了一眼宫菱,又看了一眼厉琛,眼底多了几分审视。
一旁的三姨太立马就开口了,上前对着大佐说道:“大佐,不是我们矫情,你看看这脸打的,好歹是亲姐第吧?再怎么样,心狠手辣,也不至于把人给打成这样,就算是你教训两下子,你也犯不着这么下死手。”
嘴都给打出血了,太可恶了,要是破相了,她一定要厉琛好看。
厉琛没有说话,嘴角满是嘲讽的笑意,这边,宫太太忍不住了,对着三姨太说道:“我的儿子,我的女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欺负人的?在路上看到阿猫阿狗可怜,也要给些吃的,怎么可能随便打人,倒是宫菱,你应该问问宫菱做了什么,厉琛才会下手?”
她还在这儿呢,还没收拾三姨太,三姨太还想来欺负她的儿子女儿,门都没有,两片嘴皮子一张,就想是非不分,黑白不明?
“姐姐,什么叫问宫菱做了什么?挨打的可是宫菱?您这心也太偏了,您可是太太,我这边过来是让您给个公道,您要是这么偏心,就没法说了。”三姨太委屈的对着宫太太说道,转而,看向大佐,“大佐,这
事儿,姐姐偏心,您不可能偏心,都是您的女儿,您不能不给说法。”
真是有意思,一个个的,脸都不要了,直接问宫菱,要是真的宫菱占了便宜,怎么可能会被打成这样。
“你要公道是吗?那你就问问宫菱,什么是公道,今天,我同宫菱不小心撞到了,不对,是宫菱在湖边上的走廊里头,故意撞了我,我都没有说什么,她先张口羞辱我,还说我不是宫家的小姐,在她面前放肆,这是她的原话,她的丫鬟,还有我身边的人,厉琛厉行都看到了,是不是她说的?”宫芝瑜毫不客气的对着三姨太说道。
三姨太和宫菱果然厉害,不亏是母女,一个不讲道理,一个还想把黑的说成白的,真是没有底线,沈若初说的对,她不能忍让,有一次,就有第二次。
三姨太脸色一白,听着宫芝瑜的话,看向宫菱,刚刚没有细问宫菱为什么被打了,只觉得,宫菱被打了,肯定是有缘故,谁知道宫菱这个死丫头,说这种话。
厉琛回来的时候,大佐就说了,宫芝瑜不是宫家的血脉,胜似宫家的血脉,谁都不能用异样的态度对宫芝瑜,否则
,就是不把他放在眼里头,宫菱还拿这种话来羞辱宫芝瑜,不是找死吗?
真是个不争气的死丫头。
“三姨太,我不是宫家的血脉,我也不能由着你的女儿欺负,因为我是大统的义女,大统收我为义女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