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了,可我也是陈家的女儿,我为什么不能为陈家着想,再说了,督军待我好吃好喝的又怎么样?当年是他来求娶我的,不是我吵着要嫁给他的。”陈窈毫不客气的开口。
其实她后悔过,怎么后悔来着?
督军当时就同厉行一样,高大帅气,立在那
里,让她芳心涌动,如今呢,一个姨太太又一个姨太太的娶进门,当年的海誓山盟,全都是鬼扯。
根本算不得什么,就算是没有督军,陈家照样能好吃好喝的供着她。
“好,好,真是好,我当年娶你还娶错了人。”督军脸色也是难看的不行,整个人更是愤怒的不行。
他是求娶陈窈来着,可是那时候陈窈娇贵商量,从来不曾嫌弃他,哪里像现在这副尖酸刻薄的样子,实在是变了,彻底的变了。
苏邑见督军生气了,心中欢喜的不行,挽着督军的胳膊,对着陈窈再次开口:“姐姐,你这话让督军多寒心啊,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向着娘家也不是这么个向法儿,您得认清时局,督军才是跟你过一辈子的人。”
照着陈窈这么个作法,这一辈子能不能过,都是另说呢,搞不好,督军说不定就把陈窈给休了。
陈窈瞧着苏邑是把她往死里逼,心下也不管了:“对,我是向着娘家,我同你是不一样的,你都不要娘家了,噢,也对,你这个娘家也没什么可要的,你娘家侄子做出来的那些破事儿,你心里也忘了吧?”
既然苏邑这么过分,她也不用客气了,苏邑怕是忘记了,苏河偷情五姨太的事情吧,这会儿还敢在她面前嚣张。
苏邑脸色一白,这事儿,好不容易过去了,陈窈这么一提,督军能高兴吗?
果然督军脸色更难看了,朝着两人喊道:“都别吵了,都不知道省心点儿吗?就这么点儿事情,一个个闹上天了。”
他贵为督军,也解决不了家务事,心中不免窝火的不行,瞧着陈窈和苏邑,心中都是不顺心的。
沈若初蹙了蹙眉,本来,她是不该在这种情况下管这
事儿的,瞧着督军和督军夫人闹成这个样子,还是忍不住上前了。
“督军不要生气,夫人也是为您好,她一直守着公平公正,不是为了娘家,而是不希望督军被人诟病,只是一个宅子和土地,安抚一下,没什么的,可是传出去,您的兄弟强买强卖,媒体在炒作一番,督军怕是要失民心的。”沈若初慢条斯理的说着。
上前挽着督军夫人的胳膊,若是想扳回一局,在督军面前,就得拿家国大事来讲,来分析,他是督军。
往大了说,他是这北方十六省的土皇帝了,他是要面子的,更怕的底下的人去揣测他,所以这事儿,要想让督军松口,就得从小事上扯出民意。
她知道督军夫人也是聪明的人,这些道理督军夫人都是懂得的,她求的不过是心爱的男人,可以站在自己这边儿,争的也不过是一个情字。
只是面子的上问题,她不愿意明说罢了,督军夫人看着沈若初,想说什么,沈若初扯了扯督军夫人的手臂,示意督军夫人不要出声。
忍耐一下,才能换回更大的利益。
果然督军听了沈若初的话,看着陈窈,脸色好了许多:“这都是多心了,这些个小事,不会惊动报社杂志的。”
知道陈窈是个心思,他就心里好受多了,只是陈窈性子傲,怎么想的,素来不愿意说而已。
“督军,您这话说的,如今文人这么多,记者胆子也大了,只讲销路,就得掌握新闻的爆点,如果是跟督军有关的,这新闻一定会卖座的。”沈若初不紧不慢的说着,话却句句扎到督军的心里了。
沈若初说的不假,现在的报社,什么都敢报的,上次陈岘玉的事情,免了一场战争,打的可不就是舆论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