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浅嗤笑:“我跟陆宴景好你不乐意,我跟他分你也不乐意,看不惯我直说,找那么多冠冕堂皇的理由干嘛?”
陆母道:“你买这里的房子,还不是拿的我儿子的好处?你开的公司,哪样不是借的我儿子的东风?”
季浅道:“你有证据吗?有证据就去告,没证据就让开。”
季浅招手叫来门口保安,声明自己在被人骚扰。
小区收取高昂物业费,对业主的正常要求执行力高。
安保将陆母隔开。
陆母眼见着季浅要进去,骂道:“你一个破鞋牛气什么!”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外面孩子都跟人生了,你还缠着我儿子不放,你要不要脸!”
季浅回头,错愕的看着陆母。
她说的什么意思?
陆母和安保推搡道:“你跟别人生孩子,却不给我儿子生孩子,你还有脸霸占我儿子,让我家断子绝孙!”
季浅走回来,质问陆母:“我跟谁生孩子了?”
陆母:“谁知道你跟谁生的?还是说你欠钱那几年找的男人太多了,自己都忘了野种是跟谁生的?”
季浅支开保安,向前两步直视着陆母,一字一句道:“那敢问陆夫人,你们陆家欠钱的那几年你找了几个男人才有了今天的陆氏?
要不是我每个月给你们三万的资助,你以为你们当初会比我好过!”
“你居然敢羞辱我!”陆母恼羞成怒,抬起手就要扇季浅!
季浅怎么可能站着让她打,刚要抬手格挡,陆母却猛地往后一仰,像被人袭击了一样。
只见陆母一个趔趄,后退了两步后,一脸懵的站稳。
季浅愣怔的看着陆母脑门上叮着的一个玩具小箭。
小箭箭头是塑胶托盘,不会伤人,但很滑稽。
安保在旁边偷偷憋笑。
陆母面红耳赤,一把拔下脑门上的箭,谁知道木棍被拽了下来,托盘还稳稳的吸在她脑门上。
更滑稽了。
陆母恼怒道:“是谁!”
“我!”
故作成熟的奶音从季浅身后响起,佑恩手拿玩具弓箭走到季浅面前,仰视着陆母道:“我不允许你欺负她。”
“而且,你很让我讨厌。”
陆母看着面前的小人嗤笑:“你也配讨厌我,你算什么东西?”
她认出佑恩,尤其是佑恩脸上的黑色胎记,不由嫌恶道:“上次就是你咬的柠柠,没教养的东西,滚开!”
陆母一把推开佑恩,佑恩一时不察,摔倒在地!
“佑恩!”季浅紧张的蹲下。
佑恩抬起手,手掌被蹭出几道血口,他仇恨的瞪向陆母,喝道:“你真讨厌!”
陆母骂了句丑八怪,又看向季浅和这丑孩子互相在乎的样子,灵光一闪:“这孩子不会就是你的野种吧!”
她越想越觉得是,听说这个小孩儿还在陆氏做见习生,这种情况是从来没有过的。
陆母嫌恶的看着季浅,仿佛她是个心机深沉的心机婊:“原来你把他塞到的宴景的公司,就是想让这小野种讨好宴景,好让宴景心甘情愿的帮你养孩子吧?”
她越想越觉得是,自说自话道:“让野种进家门,还是个丑八怪,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我们陆家的脸还往哪儿放?”
佑恩眼睛通红的瞪着陆母,季浅把他扶起来道:“不用跟她计较,她被害妄想症。”
说完又对陆母道:“你少白日做梦了,有福之人不入无福之家,佑恩才不稀罕你们陆家。”
佑恩重重点头,豪横道:“我家比你家有钱多了!”
哈?
季浅悄咪咪看了佑恩一眼,吹这么大?
季浅牵住佑恩受伤的手:“先跟我回家吧。”
佑恩跟季浅进了小区,陆母被保安挡在门外。
到了家里,搬家公司正在往新房子里搬东西,季浅拿了医药箱坐在沙发上给佑恩的手消毒处理。
佑恩小声问道:“阿姨,你旁边的邻居是什么人?”
季浅道:“听物业说,好像是个独居年轻人吧,工作在外地,不经常回家。”
佑恩又问:“那是男的,还是女的?”
季浅挑眉:“你个小鬼头,问这个干什么?”
佑恩凝重道:“阿姨,外面的男人坏的很,你一定要离男人们远点。”
季浅把创口贴贴在他手上,觉得好笑。
佑恩继续道:“我认识一个好男人,可以介绍给你。”
季浅故意逗他:“是吗,有照片吗?我看看是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佑恩思索了下,犹豫道:“还不到时候。”
季浅本来就没把佑恩的话放在心上,当然也不在意要什么好男人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