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鸭头卖的比纪青玉预想的还要好,百姓对它的接受度也比她想的来的高。
摆摊一夜就赚得盆满钵满,回去后数钱都数到手抽筋了。
而相比较起来。
烧饼摊的生意就不怎么景气了,一连几日都是,连之前经常来买烧饼的人都不来了,一下子少了好多客人。
刘素心里面干着急,这一日她忍不住拉住一个没吃几口,就把烧饼丢在桌子上冷哼走人的人,问:“客官,是这烧饼哪儿不合口味?”
“都是老客人了,您只要说哪里不满意,我们一定改!”
那人本来就憋了一肚子的火,闻言冷笑一声,也不憋了。
甩开她的手,指着桌子上咬了半口就难吃的咽不下去的饼说:“你们还有脸说,呵。”
“以前你们做的烧饼,味香量足还便宜,才有源源不断的人来买,可是你们看看现在,你们做的什么?难吃的要死不说,还一股臊味!”
刘素被骂得满脸通红,忍不住反驳了一句:“怎么可能?”
“烧饼都是我夫妇俩亲手做的,以前是,现在也是,怎么可能会像你说的那样,说不定是你自己的问题呢?”
“你们做得这么烂还有理了?好好好,那你自己来尝尝,看是不是一股臊味!”
那人见她自己找上来问,现在又气不过,也来气了,大步走到刚才自己坐的位置,把那半块烧饼拿起丢给刘素。
刘素刚好被砸中脸。
她想生气,一股若有似无的臊味恰巧在此时,钻入鼻尖。
刘素猝不及防干呕了一声:“呕!”
那人顿时乐了,指着她给周围人看:“瞧瞧,瞧瞧!方才还嘴皮子硬,说自己家的烧饼没问题,现在自己都受不了。”
刘素的荣记烧饼是丰城里很老的一家铺子了,摆了五六年,来买过的人不计其数。
前阵子也一直有人来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就跟现在嘲讽的这人说的,荣记烧饼的肉馅里莫名有一股臊味,可能是换了肉,没有处理好。
总之荣记烧饼的烧饼不行了这个消息,之后一传十,十传百。
很快就没有什么人来光顾了。
大家都默契地等着,等哪天有人受不了,闹起来。
现在终于是等到了,一听到动静,周围几十丈的人全都一窝蜂围上来看热闹,纪青玉刚好出来买食材,所以也在其中。
她听见前面一个大娘撇嘴说:“这死泼妇,还是这德行,明明是自个儿凑上去问的,人家说了真话,又不高兴,你说这又是何必呢。”
“她家那个娶了她真是倒八辈子霉。”
“也不能这么说吧,她跟她丈夫一个剁肉馅,一个做烧饼,除了今天这事,两夫妻是一个跑不掉,都有责任。”
“啧啧,不知刘素今日要如何收场了,该不会到最后,烧饼摊叫人给砸了泄愤吧?”
“夫人,果真不出您所料。”芳菲瞧瞧跟她咬耳朵。
纪青玉勾唇,骄矜地朝她抬了抬下巴,也只有在这时候,才能看出她性格中促狭的那部分。
烧饼摊那边还在闹,客人越说越来气,刘素咬死不承认烧饼有问题,还辱骂对方,有多难听说多难听。
脏话一个接一个蹦,听得纪青玉直呼好家伙。
不愧丰城第一女土匪啊!
“你!”
那闹事的男子是个读书人,这辈子没被人用这么多花样骂过,今儿头回体验,气得脸红脑子涨:“你你你,简直不知羞耻!”
“我就不知羞耻怎么了?我没吃你家大米,也没用你银子,碍着你什么事。”刘素打量男子一眼,挑剔道:“要胳膊没胳膊,要屁股没屁股,一个男儿郎,生得跟个女子一样娇弱,我才是要替你羞耻。”
“赶紧走赶紧走,趁我没有动手,赶紧滚开!”
刘素摆了摆手,心里已经不想再跟男子争执下去,她现在满心满眼想的都是刚才的烧饼,还暗自犯嘀咕。
她确实是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为何客官少了那么多,原来还以为是有人背后针对。
没想到……竟是味道问题。
可他们的确是按以前的做法来的啊,到底哪里出错了呢?
刘素一心思考问题,没注意到旁边男子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泼妇,我今日非给你点颜色瞧瞧!”
男子看了眼围观的人群,不愿就这么离去落了面子,一咬牙,竟然直冲到烧饼铺子立的那杆子上书“荣记烧饼”四个字的立旗边上,用力一推!
啪!
旗子应声而倒,这还不算完,因旗子就是这个摊子的支柱,他这一扯,支柱动摇了。
霎时间,整个摊子都塌了。
变故发生得很快,刚才还在围观吃瓜的群众一个个吓得尖声逃离,只有纪青玉见刘素离自己不远,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