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他们最初来这儿的时候,不就是来洗澡的吗?
她蹙起眉:“你不是已经结束了吗?我想早点回去睡--”她话音未落,便被男子带着转过身,压下腰,而后那怪异的感觉再度袭来。她微微瞪大双眸:“沈砚你--”
她不得已扶住墙面,男子握住她的腰,淡淡问道:“你觉得结束了吗?”好像并没有结束。
可宁沅很难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觉得墙在自己面前忽远忽近。他的大掌总喜欢掐住她的后腰,像一只带着占有欲的野兽。而她则是被他随意玩弄的猎物。
她实在受不了的时候,便哼哼嗳嗳地求他,后来连求他的力气都不曾有。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好心地抱着她走进了温池。
她甚至连沐浴也没什么力气,只好让沈砚帮她,而他也甚为愿意效劳。起初他确实在好好为她撩水、净身,可不知为何,后来又变了一番滋味。在她彻底软在他怀中时,他终于肯抱她回了床榻。
或许他说得没错,寝衣这种东西确然没什么必要,否则穿了再褪也是一件麻烦的事情。她只记得漫天的大红床帐又开始在她面前晃啊晃。
不知晃了多久。
直至他叫水为她擦拭的时候,床榻旁的两根龙凤花烛终于熄了最后一丝光亮。*
翌日,宁沅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然大亮。
她随意摊开手去,身旁并没有人。
她眨了眨稍有些朦胧的眼睛,待意识稍稍回笼,身体的不适这才后知后觉地传来。她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瓷白的脸颊飞速染上绯红。
还好她身侧已经没有人了。
否则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
她翻了个身,赫然瞥见床尾坐着一袭白衣乌发的男子四目相对,沈砚开口道:“夫人。”
宁沅赶忙躲闪开目光:.....你别这样叫我。””
话刚说出口,她这才发现她的嗓子有些沙哑。
一旁的沈砚从容改口:“宁小姐。”
利,很烦。
依着礼制,她此时是该去给长辈敬茶的,可她的嘴巴有些干,身上哪儿哪儿都不爽沈砚适时地递上一杯刚温的茶:“已然是午后,母亲说,请安就免了,让你好好养着。宁沅接过,也不顾什么礼仪,一口气喝了搁精光,交还回去的时候道:“谢谢。”还是很哑。
她蹙着眉,
揉了揉喉咙。
沈砚把茶盏搁在小几上,轻笑道:“你下次小声点就好了。”宁沅一瞬间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只道:“你折腾这么久,我小声也没用。”他认真凝着她道:“不是你求我的吗?”
宁沅哽了一哽。
行吧。
旋即她不服输道:“可你第一次之后就该结束了。”
他的神情更为认真:“不是你不满意的吗?”
.....我什么时候说我不满意了?””
“你是没说,你就差没写脸上了。”
宁沅有些心虚。
真的有这么明显吗?
还有,他能不能多让让她啊?
一点也不温柔。
为了转移话题并且道德绑架,她理直气壮道:“总之,总之以后不可以这么放纵了。”沈砚没有回答她,只是凝着她温柔地沉默着。
好吧,她承认最开始想要放纵的其实是她,她抿了抿唇,可怜巴巴道:“有点疼。”又是一阵沉默。
最后,男子朝她伸出手来,意欲掀起她的被子,放轻声音道:“让我看看。”宁沅赶忙捂住被子:“不疼了。"
她什么都没穿,她才不能给他瞧。
沈砚贴心道:“要不要我为你上药?”
上药?
他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
他到底是想上药还是想偷看,别以为她不知道。
宁沅顶着一张大红脸,摇了摇头,倔强道:“没有这个必要,真的不疼了。”她试图赶他走道:“你难道没有什么正事吗?”
“宁小姐,朝中是有婚假的。”
执玉,你怎么能这样堕落?''
“有假你还真放啊?寻常人放假也罢,他的人生已然定型,而你,你可是朝廷肱骨,沈不要总呆在她这儿。
沈砚凝着她道:“你不去书院招生真的很可惜。”
而后,他便起身走了出去。
宁沅终于松了口气,随意寻了件衣裳套在身上,她扫了眼凌乱的床铺,不禁有些发愁。这件事情快乐归快乐,可她记得他每一次都会弄进去。但依照两人的约定,他们或许早晚会分开。
暂时还不能要孩子。
她尝过爹不疼娘不在的苦,自然不能让她的孩子日后也如她一般留在沈府受罪,所以弄一碗避孕的药。
她坐在床边,没过一会儿,见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