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来有机会他一定会带他,到最美丽的渡轮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在风不太凉的夜晚,并排手牵着手,安静地躺在甲板上,抬头看星空。
不知道到那个时候,她该会有多开心呢,说不定会兴奋的叫起来,然后猛地扑到他的怀里……
……
`又是一个夜晚,傅一迪有那么一瞬间,甚至觉得,她快要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在她不远处的前方,换成了专业审讯室的模样。
审讯桌、审讯人员、强光照射。
越来越有架势,让人看一眼,就会觉得脊背发凉,联想到某些不可描述的事。那苍白刺眼的光,就好像不会呼吸的死鱼一般,阴测测的盯着他。
桌子后面的一男一女,从衣着和神态不难看出,应该是从事某个职业的专业人员。
傅一迪依然只得到了少少的食物和水,能够支撑着身体的正常运转。
她此刻的形容词有些像在地窖里存放了许久,过期的蔬菜一样,蔫巴巴的失去了水分和营养,无力脆弱的让人生一根指头就能把它戳碎。
干枯甚至有些微微裂开的嘴唇紧闭着,让审问的两个人有些恼羞成怒。
就在这时,女人伸手,忽然间灯光转动方向,直
直的照射下傅一迪的方向。
强烈的灯光刺激她的眼火辣辣的,似乎要分泌出泪水,但是她体内的水分太少了,只是干涩的痛。
傅一迪微微闭紧双眼,伸手遮挡自己的脸前挡住光。
女人一拍桌子,语气有些生硬。
“还要顽固抵抗是吧?我告诉你,顽固抵抗是没有好下场的,还是之前那几个老问题,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对你我都好,否则再这样下去……”
她伸手将一面小镜子丢到了傅一迪的面前,语气满是不屑。
“你自己照照镜子看看,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还有哪个男人会喜欢?所以争那口气干嘛,只会毁了你自己!”
普通的塑料边框镜子里面,映照出了傅一迪的脸,无神的眼珠微微转动。
那里面的女人真的是她吗?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她能撑多久?为什么陆擎天还不来,她快要坚持不住了。
傅一迪有些艰难地开口,喉咙如同被火燎过一样,干涩的厉害。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要问什么,我早就说过了,陆擎天这个人和我只是普通朋友,我不了解他,你们问错人了。
还有,你们是公职机关还是什么身份?到现在也没有人给我看过任何
一个工作证,和抓捕我的手续,请问谁给你们的权利,让你们可以肆无忌惮的伤害一个合法公民?”
傅一迪脸上闪过一丝气愤。
“哼,你也算合法公民?”
女人忍不住出言讥讽道,“和豪门权贵好纠缠不清的女人,你的动机非常值得推敲,这不是你空口白牙否认就可以算了的,万一你心怀什么不轨的目的,想要破坏社会稳定呢!”
“破坏社会稳定?”傅一迪有些无语地重复道。
“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说不定你出去都比我对这个社会有的威胁力大。这顶帽子太大,我不认,我自己知道的事都已经交代的很清楚了,如果你们坚持不相信,那我也没办法,你们总不能刑讯逼供吧!”
傅一迪紧紧地靠着墙角。
那床被子已经被收走,她身边又变得空荡荡的,只能紧紧的蜷缩着身体。
女人被这么一嘲讽,晴绪有点按捺不住,语气也变得严厉尖刻起来,“你说什么?”
旁边的男人见势不对,连忙拉住了他,清问清嗓子,面带微笑的问着。
“我们也是想要帮助你,你不要误会了。交代清楚你和陆擎天的事,我们知道你们过从甚密,都住到一起了,还谈
什么关系一般不太了解,这是把我们当傻子耍了。”
傅一迪的头突突地疼,仿佛有一把钢针扎到了脑子里。
桌子后面的男人推了推金丝边眼镜,一副笑面虎的样子继续说道。
“你也不要怕我们刑讯逼供,我们是不会做这种事了,我们可是合法单位。”
“合法单位?那照这么说,之前山哥也是你们这个合法单位的一员了,我可不知道合法单位还有带着小弟当大哥的,你们这单位真够合法的。”
傅一迪忍不住嗤笑,从下往上翻了翻眼皮,一副讥讽的样子。
“我是和他住到一起,可那又关你们什么事?谁说住到一起就要过从甚密?还有一个屋檐下的仇人呢,你们怎么不说?
我借住在她那里,你们肯定不会满意这个答案,只是答案就是这样。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不相信我也没办法,虽然你们嘴上说没有刑讯逼供,但是你们的每一个行为都在实施刑讯逼供这个词语,我现在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