脆利落地给予了一个拥抱,“嘿听着,你想做什么我没权力干涉,但有一点记住,必须四肢健全地给我回来。”
法拉米尔点点头,“骸龙之变是不祥之兆,或许关乎中土的安危,我必须要做些什么,至少要提前知晓一些未知的事情,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刚铎,让人民免受水深火热。”
“我相信你,你从小就有自己的想法,我想,父亲会理解的。”波洛米尔往后招了招手。
只见两名士兵牵着两匹产自洛汗的高头大马而来,两侧还挂了食物清水,以及弓弩羽箭等武器。
“看来你都为我们准备好了,真贴心。”甘道夫毫不客气地骑上其中一匹。
告别哥哥,法拉米尔与甘道夫一同离开了白城。
“哼~~”
皇宫广场的边缘,刚铎掌权者的宰相狄耐瑟正俯瞰着两道背影的渐行渐远,紧皱的眉头流露出十足的不爽。
他不喜欢甘道夫,而是尊敬白袍巫师萨茹曼。
看见自己儿子与讨厌的人混在一起,自然对儿子没啥好脸色。
当然,这只是狄耐瑟不喜法拉米尔的其中一个原因。
“希望你真的能有莫大的收获与贡献,别让自己看上去真的像一个废物。”狄耐瑟默念道。
这位宰相也不是庸人,他凭借一己之力让濒死的刚铎稳定了这么多年,其铁血果断的作风令人敬佩。
而波洛米尔与他年轻时很像,都一样勇勐好胜、无所畏惧,这也是狄耐瑟更喜欢长子的原因之一。
……
阿尔诺王都遗址,安努米那斯。
楚薪将至尊魔戒戴了足足十分钟才取下,估计足够戒灵们判断出准确方位。
而在这十分钟里,至尊戒可谓百感交集。
它虽然不明白楚薪为何会自曝坐标,但这无疑是一件好事。
难受的是,这十分钟的时间里,至尊戒一次又一次对楚薪发起精神侵蚀,奈何全部以失败告终,对方仿佛用铜墙铁壁加固了脑仁。
因此,至尊戒受到的打击无比巨大,同时下意识生出一丝抗拒,不知为何,居然不太愿意让楚薪佩戴它。
因为不管怎么看,都像是主动设下了陷阱,然后请君入瓮、守株待兔。
但至尊魔戒也只是一枚戒指,它不会像智慧生物那样思考至深,尤其是在与索伦断开连接的状态。
不过,它又对索伦万分放心与信任,笃定就算是楚薪的陷阱,他也会作茧自缚、自讨苦吃。
“嗯?怎么感受到一股子阴冷?”
楚薪抬起头,疑惑地环顾四周。
不是身体上的气温变化,而是灵魂层面的感官。
“这气息,不是从某一处迸发,而是游离在四面八方,”楚薪盯着不远处的暮暗湖,“源头似乎在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