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明慧走的很慢,但是姿势很怪异,有一种一瘸一拐的感觉。尤其是到了平地上,这种情况更加的明显。
在场的人都是经历过情事的,自然对这个姿势很是了解——典型女人在床上被粗暴对待之后的结果,并且很明显让人觉得这是她第一次。
吕恬歆抬眼望过去的时候,面上再次成了冷漠,一双漂亮的眼睛慢慢的眯了起来,看着那走向自己的女人,手指不自觉的捏紧、好似这样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因为金明慧身上有着一种明显被蹂躏的感觉,虽然睡裙外面套了衣服,但是还是让人看到她的裙子是被人撕开了,而脖子上有着清晰的类似吻痕一样的存在。
视线继续往下走,就能看到她手臂上大片青紫色痕迹,手腕上还有勒痕,而大腿被裙子遮掩的地方似乎隐隐还有着诸多的痕迹。
打眼一看,就是被蹂躏了的模样,根本不需要过多的言辞就能让人浮想联翩。
吕恬歆很想闭闭眼睛,但是她面上没有任何的改变,可是在她的心里已经无法相信男人的那句话。
手指死死的捏紧,指节全部泛白,才硬撑着让自己没
有做出任何多余的反应。
金明慧慢慢的绕过一地的狼藉,走到了吕恬歆的面前,面上有着泪痕、眼睛也是肿的,似乎也是哭了一晚上。
她看着吕恬歆,咬了咬唇说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是你们太过分了,我们想跟你合作、请你们吃饭,你们却这样对我……你们……”
说到后来,她似乎完全说不下去,完全被哭腔眼膜了。
反观坐在沙发上的吕恬歆,原本寡然的面上却笑了出来。
不是嘲笑,不是冷笑,而是一种看到可笑的事情就笑了出来的笑容。她是真的觉得眼前这一幕觉得太过可笑了,方才金老什么都承认了,到金明慧这里就成了受尽委屈?
这一家人,还真的是恶心到家了!
在客厅明亮的光线里,金耀城突然觉得自己姓金实在是个耻辱。
上下瞄了一眼金明慧之后,他开口说道,“金明慧,你是说他强暴了你吗?可是乔少刚刚说,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生。”
金耀城不了解乔景琛,但是他了解男人。
很多时候称男人是下半身动物很正常,许多男人都会有“发情”的情况,任何看
上去衣冠楚楚的男人都一样。
但是,一旦一个男人的心里真的有了一个人,是不会这么轻易让自己中招的,因为他舍不得那个人难过。
并且,以乔景琛那样的人,真的睡了一个女人,应该也不会懦弱的不敢承认。
金明慧听到这句话,一脸愤怒又不敢相信的看了一眼乔景琛,然后又转会视线看向了吕恬歆,“难道我这一身伤是自己折腾出来的?他做了这么丧尽天良的事情却不敢承认……”
金耀城突然不想说话了,这种戏码、真的是既无新意也无演技,不想参与。
吕恬歆看着她,慢慢的站了起来,“你是想说他强了你,却不敢承认,很窝囊是吗?”
乔景琛低眸看着女人的侧脸,下颌线慢慢的绷紧了。
金明慧的眼泪还在落着,大有一副贞洁烈女被欺负的模样,“你们乔家家大业大,就能随意欺负人吗?”
“啪!”
响亮的巴掌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在金明慧花生落地的同时,一个巴掌狠狠地扇到了她脸上。
她完全没有防备,而吕恬歆却用了全身的力气、和今天一晚上的怨气,这个巴掌直接摔得金明慧摔
倒在地。
趴在地上的金明慧有点懵,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客厅里每个人都是神色各异,而方才兴趣缺缺的金耀城似乎又来了点兴味,却没有说什么。
旁边的金老看到这一幕,恼怒的举起拐杖就要往吕恬歆身上招呼。只是人还没有过去,手腕就被扣住了,然后手里的拐杖直接被人远远地扔开了。
吕恬歆看向金老扭曲的脸,其实不知道是乔景琛用的力气太大、还是太久没有人敢这样对金老让他感到了不适。
不过她面上却带着笑容,只是一双眼睛冷的像深秋的溪涧,“她不是说乔家家大业大欺负人吗?既然罪名已经下了,不落实了、多不合适?”
她一边说着,一边走向摔在狼藉中又添了些许伤的金明慧身边。
居高临下,绝美的脸上是娇媚的笑容,“你真的是自抬身份,乔景琛强暴你,是得多瞎?”
金明慧看着那张娇媚的脸,一张脸几乎扭曲到了极致。
然后她极快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呛声道,“是,我没有你好看,可是那又如何?你的男人强了我是事实,并且你凭什么打我?像你这种只敢
对女人动手,不敢碰自己男人的女人才是最被人鄙视的!”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