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公主下了命令，两人自然没有什么意见，带着她去吃烤鱼。
餐桌上，乔景琛看着吕恬歆一脸温和细心的挑着鱼刺，然后又夹给一一，让她慢点吃，而一一一张小嘴吃的油腻腻的。
墨色的眸底满是宠溺，只希望生活就这样下去。
吃完饭，原本是乔景琛抱着一一去逛商场，小丫头却跳下来，一手牵住一个大人，仰着头笑着说道，“这样才好，画里面的爸爸和妈咪都是这样的！”
一一年纪还小，很多事情表达不清楚，但是在她眼里、爸爸妈妈就该在两侧牵着孩子的手。想想似乎很多广告都是这样的，他们也就牵着她缓步走在商场。
吕恬歆看到一条白色的棉布裙，伸手就拿起来想给一一比比，却发现一一挣脱开她的手、跑到一边指着一套母女装说道，“妈咪，这个漂亮，一一和妈咪都漂亮。”
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那是一套鹅黄色的连衣裙，带着手风琴裙的感觉，外面还罩着一件米色的防晒衫，看上去倒是很精致。
还不等她说什么，乔景琛就对导购说道，“去拿两套合适的尺码。”
吕恬歆看
过去，“我还没说要呢。”
“一一喜欢。”
听到男人的话，吕恬歆倒是也没有再说什么，抱着小丫头去了换衣间。
一边给小丫头换新衣服，一边说道，“一一喜欢这套衣服吗？”
“喜欢，妈咪穿上好漂亮。”
她伸手刮了刮女儿的鼻尖说道，“小马屁精。”
换好衣服牵着她的手想走出去，却不想一一直接向着乔景琛跑了过去，乔景琛赶忙俯身抱住她，“一一，不是说过很多次了吗？摔倒碰伤，妈咪会心疼的。”
“知道，”一一乖巧的点点头，苹果一般的小脸看着乔景琛，“爸爸，一一这样穿好看吗？”
“好看。”
“那妈咪呢？”
“跟一一一样漂亮，都是小仙女。”
这时候导购也走了过来说道，“这是今年限量款的母女装，样式简单，但是质料很精美、穿上也很舒服。乔总，给夫人和小姐买一套吧，非常合适。”
乔景琛抱起一一，拿出钱包打开让导购自己将卡抽出来。
这时候吕恬歆也笑着走过来了，“乔景琛，我发现你果然是个女儿奴，似乎从来不曾拒绝过一一的要求。”
“
我们家宝贝喜欢的，自然都要买到。”乔景琛亲了亲一一的脸颊，“是穿着新衣服，还是换上刚才的衣服。”
“不要换！”
一一迅速抱住自己，然后对吕恬歆说道，“妈咪也不要换。”
她那样的动作逗笑了几个大人，让导购将商标剪掉、打包好旧的衣服。
乔景琛接过导购递回的卡和衣服之后，继续与她们逛街。
原本女性的天性就有着购物的基因，吕恬歆又许久不曾上街，带着一一大包小包的买了不少，直到一一开始犯困，他们才往回走。
只是跑了一晚上，一一确实累了，在车上就迷迷糊糊的睡了。
透过不亮的光线，乔景琛看着后座上女人抱着一一的温柔脸庞，好似曾经的凉薄与冷漠已经全部褪去，现在的她不过是温软的女人。
他希望就这样维持下去，而他要做的就是保护好女人的温柔。
回到别墅，吕恬歆给迷迷糊糊的一一洗了手脚、又换了一套柔软的睡衣才回到卧室，一进去就被男人抱了个满怀。
有点累的吕恬歆也没有挣扎，只是靠在他的胸膛上闭着眼睛说道，“今天跑的好累，
我想洗澡睡了。”
“恬歆，你觉得这样幸福吗？”
“……”
听到乔景琛突然冒出这样一句，吕恬歆似乎有点莫名其妙，她抬起头就对上男人墨色的眼睛，依然是浓稠的但是并不晦涩，里面的宠溺她看的清楚。
只是这样的宠溺带着一种看透人心的味道，让她心下一跳。
不着痕迹的偏开头，又靠在他胸前，“怎么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我觉得很幸福，有你在，有一一，我们是完整的一家人。”
完整的一家人吗？
吕恬歆这一刻突然明白乔景琛为什么说不把一一还给叶子轩和白芸了，他们之间没有孩子、并且很可能短期之内不会有孩子。而一个稳定的婚礼确实需要一个孩子，所以他选择了一一。
微微抿唇，她突然不知道这样的决定，是乔景琛功利的选择还是什么。
“觉得幸福，不是很好吗？”
“我希望这样的幸福一直延续下去。”
吕恬歆站直身体，看着他笑了，“这话说的好奇怪，只要你不做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们之间自然是会一直在一起的。毕竟我还是爱你的。”
“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