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不存在的,她江应柔从来都不会认输。
自从唐落落离开宁惜之后,这件事情就一直被憋在宁惜的心里,也让她一直都是苦苦纠结。
她其实很想找个人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但是却又无人可说。
其实很多次,她都是想要告诉傅净司的,但是最后都放弃了,只是想着本来这两个人的关系就不是特别好,若是自己就这样说了,报不准那个还没有哄好这个又忽然间出现了问题。
自己的精力是有限的,实在没有什么心情去同时讨好两个人。
快要入冬了,回到家吃罢晚饭之后夜幕就很快地降临了,很快地时间一晃,似乎就该睡觉了。
宁惜就这样坐在自己的床沿上,左思右想都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
这时候刚刚洗完了澡从浴室里面出来的傅净司忽然间看到了这一幕,他一手拿着吹风机正准备去吹自己的头发,却忽然间关注到了一直呆呆地坐在那里的宁惜。
奇怪了,她看上去似乎是有些迷茫啊好久都没有看到宁惜这个样子了。
于是走过去问了一句“怎么了,怎么还是醒着的呢,这么晚了你还不睡吗?”傅
净司忍不住地问着。
正忧愁着她到底是在想着什么,这时候傅净司其实是背对着宁惜的,所以根本就没有看清楚宁惜脸上的表情,直到彻底走过去了才看出来,在月光和灯光的交相掩映下,女人的脸色带着点点的苍白。
“你怎么了。”傅净司当时就着急起来,一把丢下了自己手中的吹风机,将自己的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自觉地问着。
俊眉微微蹙起,有些着急。
可是宁惜却还不以为意,觉得没有什么。
于是当时就惊起说了一声“啊,怎么了啊!”她还没有意识到原来傅净司已经在自己的身边站了好久好久了,而且已经接连着问了自己好多句话自己都没有做出一点点的回应了,这未免让她觉得心中莫名发慌。
傅净司又问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看上去脸色似乎不太好,你怎么了,是因为不舒服吗?”傅净司说。
宁惜这才幡然醒悟,如梦初醒地说着“哎呀没事啊,我很好啊!没有不舒服。”她否认着。
“那你为什么一直呆呆地坐着,而且都还不回答我的话,我还以为你怎么了。”傅净司看上去似乎是被吓到了,
有些淡淡的着急。
“我真的没有怎么样,你就不要白白操心了好吗?”她故作逞强地说着,带着一股淡淡的嘲弄和应付意味。
傅净司这才慢慢地放下心来,忍不住地说了一句“你是因为今天在医院遇到江应柔的事情而变得不开心的吗?如果有的话你就告诉我,我以后一定会想法设法地避免你们之间的见面的。”傅净司说着,抿了抿自己的嘴唇,然后忍不住一下子把宁惜揽入了自己的怀里。
说话里面的语气是轻声细语的,就连每一个动作是带着温柔的。
宁惜再一次被毫无预兆地感动了,她连忙疯狂点头“嗯嗯,嗯嗯,你放心,我一定会的。”心底里渐渐发出一种声音。
净司你放心,其实这辈子有了你,我已经没有再奢求太多东西了,此生有你就够了。
这一刻,她觉得欣慰了许多。
然后看着傅净司主动提出说了一句“那个,我帮你吹头发吧!”她说着,主动拿起了旁边刚刚被傅净司放到一边的吹风机。
可是就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完全站起来的时候却已经被傅净司重重地按在了她自己的位置上。
“你啊,还是得
了吧,就你现在这身体还帮我吹头发呢,你还是一个人好好睡觉吧!”他忍不住地说着,当然是毅然决然地拒绝了宁惜。
宁惜连忙说了一句“我可以的,我怎么了,莫非你是觉得我没用吗?”她虽然其实也知道傅净司是在关心自己,但是还是忍不住要嘴贫一句。
“好了,乖啦,睡觉吧!”他欣慰地说了一句。
她也只是要强了一小会儿,最后还是答应了,自己默不作声地跑到了床上去,给自己盖好了杯子,期间动作,似乎是带着淡淡的哀怨意味。
自从唐落落换工作之后,宁惜就再也没有找到过她了,不过这段时间以来她倒是也没有怎么想着要去找到她或者是再见到她。
觉得自己似乎慢慢地想清楚了这个道理,很多时候,那个人若是想要见到自己,她自然是会主动出现在自己的面前的,但是若是对方不愿意,那么即便是见到了也没有什么话要说的。
虽然是这样,但是其实宁惜依然不知道,她依然在,她一直都活跃在自己的周身或者身后,时隐时现,从来都没有离去。
每一次不管是宁惜去傅氏企业,还是说她自己
一个人去花园散步的时候,她都跟在她的身后默默地守护着她。
只不过经过了上一次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