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
“你看起来,很悠闲啊!”傅净司走进说着,一边拿起自己的杯子喝水,另一只手干脆地收在自己的西装裤口袋里。
这语气,怎么还是这么冲呢,高褛一下子就听出了其中浓浓的意味。
埋怨归埋怨,但是她终究还是不敢大声说出来的。
连忙笑嘻嘻地走过去然后说了一句“呀,三少,你怎么也来接水了啊!你说您这是何必的呢,您直接跟我说一声不就行了吗,然后我直接把水倒好送到您的办公室里面不就行了吗?”他说着,仿佛是在劝说他不应该似的。
“哦?那你的意思是说我多此一举了是吗?”傅净司质问着,带着一点点不可饶恕的语气。
这话,未免让高褛又觉得浑身都不自在了,连忙解释着说“不是的啊三少,你怎么老是把我想成这个样子的呢,我哪敢这样啊对吧!您怎么老是把事情想偏了呢。”他劝说着,俨然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不过傅净司当时也没有怎么计较,用一种平淡无奇的语气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