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司你最近在忙什么呢,怎么没有来医院了呢?我明天出院很多东西我一个人都拿不了,张妈毕竟已经年纪大了,很多事情都做不成了,所以我就想着你要是没事的话可以来……接接我吗?”她问着,心中不自觉地有些疑惑。
傅净司以为这就完了,可是下面却还有一句“那个,不过要是你没空的话就算了吧,我请个人帮我一下也可以的。”她结结巴巴地说着。
通过两句非常非常简短的文字来判断她的情绪,她看上去应该是很不好意思的,但是心里又希望自己去接的,傅净司知道她一定是这样想的,只不过还有些小小的拘谨而已。
明明是简简单单的两条消息,但是傅净司一直盯着看了好久好久,好像是很为难的样子,根本就不知道应该怎么处理,本来他的确是打算要去接他出院的,但是目光便宜的傅净司不自觉地看了看自己身旁的正在陷入熟睡的小女人,忽然间又变得犹豫看,总觉得这样有些不要好。
而且更觉得对不起她,更何况自己今天夜晚才刚刚和她保证过这一辈子只爱她一个人只对她一个人好的,可是如果现
在就答应了她,那难道不是一种出尔反尔吗。
先不说宁惜了,就连傅净司自己都觉得有些对不住她。
可是若是不去的话,好像也不好,因为那一天,就在她生命垂危的那一刻,自己曾经亲口对她说过的:以后遇到不管什么事情,只要我能帮你的话,我基本上都会帮你……
现在想起这些东西,只是忽然间有些后悔了,顿时不知道应该怎么是好,毕竟人总是要为自己说出来的话而承担一定的责任的。
这样想来,左右都有些不好,最后想了很久很久,他才想出了一个自认为合理的方法,并且觉得这样应该也不算特别过吧!
辗转反侧,在睡觉之前,傅净司还是回了一句“这样吧,我明天有个会要开,因为是公司里面的董事会,所以我有些走不开,我安排高褛去接你,你且好好休息吧,放心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他觉得自己的语言已经足够谨慎了,应该是不会再闹出什么叉子了吧!
这样也好。
然后把手机关了静音直接放到一边就睡觉了。
只不过他大概不知道,在他消息发出去的那一瞬间,江应柔当时就立刻秒回了一
句“怎么了,最近很忙吗?是不是可辛苦啊!”她轻声问着。
实不相瞒,这一天夜晚,她一直都寸步不离地守在自己的手机面前,等着的就是傅净司的回复,然而过了这么长时间,似乎什么都没有等到,即便是这样,她也依然不愿意放弃。
她原本还以为傅净司是一直在线的,但是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回复!
她觉得自己当时真的顿时就有了一种想要摔手机的冲动,怎么会这样的呢。
抱着一种不是特别确定的语气,她硬着头皮又发过去一句“怎么了,睡了吗?”他怎么回事完自己的消息就睡觉了啊,为什么不多等自己一下呢?
心中忽然流露出淡淡的忧伤,她很失落地放下了自己的手机,不过就在放下之前,还是回了一句“晚安。”这样应该更合适一点。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能亲自来接自己,江应柔的心里难免是有些小小的失落的。
其实她的主要意图就是为了见到他的,并不是真的希望他来接自己的,难道说这么浅显易懂的道理他都不知道吗?还是他是真的在刻意地掩饰和逃避自己呢?
想着想着,她才忽然间发
现自己的心根本就无法平静下来。
尽管如此,却还是辗转反侧地度过了一个晚上,尽管,这压根就是一个不眠之夜。
第二天早上,宁惜迷迷糊糊地从自己的睡梦中醒来,没有任何人叫自己,完全是依靠生物钟的作用的,她朦朦胧胧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整个房间里都被充斥着耀眼而且柔和的光芒,这是灿烂的阳光。
她知道的,一觉醒来忽然间觉得神清气爽,现在好好想一想,她似乎好久都没有睡得这么好了。
以前虽然也没有什么特别的烦心事,但是心情却总是难免会被稳定下来,所以睡眠质量其实一直都不是特别好。
现在她才渐渐明白一个真理,看来心情好了整个人开心了,睡眠还可以得到最基本的保证,而且进而达到那种比较完善的地步的。
她下意识地张开了自己的双手双脚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把自己摆出一个非常标准的大字形状稳稳地平放在床上,打算起床了。
于是一个干脆利落从床上坐起来,然而微微偏头一看,目光所及之处是一个空荡荡的空白。
“咦,人呢,这么早了能去哪里啊!”宁惜不自觉
地有些疑惑了。
就在疑惑还未完全解开之前,却俨然已经听到了敲门的声音。
她急急忙忙地巡视到了门口的方向,只见那位穿着家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