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自己来公司里面随随便便的大闹一天然后很气愤地离开之后,仿佛就再也没有看见傅净司过了。
因为自己的任性和生气,天发的每一条消息她都没有回,他打的每一个电话她也都没有接,可能真的是因为自己当时太生气了,也太不理解他了。
算起来这似乎已经是第七天了吧,七天地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但是宁惜却偏偏觉得自己好像是度过了很多个难熬的日日夜夜。
是的,她现在是真的发现了,好像在没有他的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她都不觉得自己过得好,甚至是糟糕。
傅净司在宁惜的眼里,看上去好像是越来越消瘦了,而且也虚弱了许多,就连他走路时候的步伐,似乎也都没有以前那么铿锵有力了。
“这些,难道都是因为我吗?傅净司,你是因为我才变成这样子的吧。”宁惜用一种微微颤抖的声音说着,她之所以敢这样说出来是因为她知道不会有人听见的,只有自己。
其实她多想告诉傅净司,自己也是很关心他的啊,可是双脚顿时有些不听使唤她无论如何就是迈不动自己的步伐。
最后的最后,
她还是决定转身离开,她沿着路边的小河,一路又重新走回去了。
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还没有完全准备好要对他说什么,还是根本就没有勇气站在傅净司的面前,亦或是因为刚刚看到他一眼内心受到巨大的触动久久都不能平静了。
所以最后左思右想她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她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地调整和酝酿一下自己的情绪。
走着走着,她忽然间停在了河边的草坪上,宁惜走到了那里,然后缓缓地坐了下来。
许是因为来回的路程太长身体有些疲惫的原因,她渐渐地有些贪恋这样的安静了。,而且也越来越不想离开了。
人都是贪心的,不管是对于风景,还是环境。
傅氏企业总裁办。
“三少,我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好像是……”说到这里高褛忽然间哽咽了,就像是想起了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似的,或者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可是这时候傅净司已然已经投过自己的视线看着高褛,目光在他的身上反反复复地游走着似乎是打算要说什么的样子,但是又敏敏唇,没有完全说出来。
高褛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傅净司,在捕捉到
来自傅净司的犀利而又锋芒毕露的眼神的时候,还是果断地选择了闭上自己的嘴。
百般思考之后,他觉得那句话他还是不要说出来的比较好,以免傅净司又会生气。
他大概能够很敏感得猜出来,现在应该不适合对傅净司说出那两个字,因为那会引起他的强烈不满甚至愤怒。
想到了这里,高褛又连忙低下了头,企图打消他的注意力,也是为自己取得一线生机。
可是事情却并不像是自己预料中的那样发展的。
傅净司还是问出了那样的问题“说下去!\"
\"这凌厉的语言仿佛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王者风范和威严,高褛当时再清楚不过这声音究竟是来自谁的了,除了傅净司难道还会有第二个人吗,诚然,答案是否定的。
而且高褛很清楚傅净司是在用一种什么样的语气跟自己说话的,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
高褛不敢反抗,于是接着说着\"其实我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我害怕我要是说了的话可能会引起三少您的强烈不满。而且我相信您应该是知道的,我真的不想刻意激怒你。\"
高褛可能是为了自保,所以当时
就稀里糊涂地说了一大堆。
是的,跟随了傅净司这么多年了,做了他这么长时间的贴身助理,他想没人比他更清楚自己三少的脾性。
如果他要是发怒起来那么第一个要遭殃的人一定毫无疑问会是自己,他可不想再经历这样的事情了。
傅净司一直看着他,如同闪耀着火炬光芒一般的眼神一直紧紧地锁在高褛的身上,仿佛上帝之眼一般的丈量让高褛不寒而栗。
\"哪来的这么多废话,如果不想死的话就把话给我说清楚,现在立刻马上,我可没有那么多白白的时间跟你耗下去。\"傅净司命令道。
高褛是真的招架不住了\"好好好,好好好我说还不行吗?我的意思是我刚刚在楼下我们一起上来的时候,我好像在公司门口的花坛旁边看到了夫人的身影,而且她当时一个人站在那里,看上去好像很伤心的样子啊……\"本来还打算继续说下去,但是目光就在再次触及傅净司的神色的时候又一次停止了自己未完待续的语言。
他看得清清楚楚,傅净司墨色的眸子里散发着让人有些惊悚的光芒,男人就在听到自己提起夫人这两个
字的时候神色发生了很是明显的变化,似乎就像是受到了侵犯一样,这样的话他还怎么敢继续说下去呢,因为这无异于把自己往火坑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