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门口的小花园去散散心。”说着就已经出了门。
看着梅姨渐渐走出去的背影,傅净司看着她再一次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好一点啊,觉得自己的伤口还疼吗?”偏偏她伤到的地方不是其他的次要部位,而是额头。
“嗯嗯,我好了很多了,其实医生告诉过我了,只不过是伤了一些表层不碍事的,我只不过是出血多了点,然后也就没有什么大毛病了,只要我好好注意的话。”她忍不住地说着。
“嗯呢,那就好,照顾好自己,我等你出院。”他说着,声音很轻也很柔。
听到等你这两个字的时候,江应柔的心中顿时涌起了一丝丝按捺不住的惊喜,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单纯地很开心,可是如果这些关心自己的话,他要是以前就告诉自己了该有多好啊。
或许也只有自己如今的这个模样,才会有足够的重大意义能吸引他的注意力吧。
不过也没有关系,不管过程如何,至少结果都是达到了,都是自己想要的那个样子。
这时候她忽然间转移话题地问了一句“你没有回家吗,你总是来我这里宁惜知道吗?”她记得清清楚楚,上次
看见宁惜的时候,她可是一位孕妇呢,难道说他就这样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家里吗?她好奇地问着,不求得知答案,只求解除自己心中的疑惑。
傅净司似乎并不是怎么想回答这个问题,原来这些她都知道啊,她一直都知道自己已经结婚了,而且就是和那个跟她长得很像很像的宁惜……
“她,应该还好吧……我在家给她请了私人保镖,不用担心她……”
不用担心,江应柔甚至都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有没有听错了,因为通过这样的语气她隐隐约约地判断出来,看来他应该也不是特别关心她的嘛!
啊等等,不对啊,自己怎么可以这样想呢,难道自己忘了那一天,就在他得知宁惜遇到危险之后,他究竟是如何无情而且淡漠地摆脱了自己的吧!
她清清楚楚地记得那一幕,当时不管自己有多么执着多么心伤,他都没有回过头来怜惜自己哪怕一眼。
这一件事情,早已经足以见得宁惜在他心目中那种不可替代的地位,所以他现在之所以这样说,很简单只是为自己内心的真实情感做一个,小小的掩饰罢了。
即使是这样,也丝毫不
能减弱她心中的激动,她依然保持着自己最基本的耐性和谦虚“其实,你真的不必总是来看我的,而且我也真的正在慢慢地好转。这件事情,本就和你没有一点点的关心,只不过是我自己当时不小心一下子跌倒了很不巧地把头撞到了桌子上了,这些又怎么可以怪你呢?”江应柔当时忍不住地说着。
根本就没有要责怪傅净司的意思。
这句话,真的是不偏不倚地戳到了傅净司的心里,他顿时觉得有些难受。
但是事实的真相,真的远不是她说的那个样子,对于这些,他觉得大概可笑之处就在于,自己居然没有一点点勇气说出来。
忽然间才觉得,原来自己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纠结和不知所措。
因为想这件事情,他一直在自己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地盘旋着,忽然间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江应柔看着一边的傅净司一直陷入沉默着,于是当时就忍不住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净司,你怎么不说话了。”其实不知道,他心里一直想着的,其实就是这件事情。
想着想着,就入了神了。
见她问自己,于是就很尴尬地回应了一句“不,没
有,我只不过是忽然间想起了一些事情。”他揶揄着。
见他这样说,江应柔也不好再问下去了,只是思考了片刻,忽然间从自己的位置上猛地坐起来“等等啊,你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吗?如果真的很忙的话你还是回去吧,我这里真的没有什么事情,我都已经好了。”她忍不住地说着。
“不是不是,你想错了。我的意思是,其实你变成这样,我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当天要不是因为我太冲动了,你也不会受到这么大的伤害啊!”他一字一句地说着,似乎是那种很自责的样子。
她还以为是什么呢,结果傅净司说出来的话让她大吃一惊“不是啊,你真的不要再这样想了,我真的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如果你还是这么自责的话,会给我一种良心难安的感觉的。”她很匆忙地解释着。
见她这么着急,傅净司索性也就不说话了。
宁惜一个人在家郁闷了很长时间后,最终还是决定要去找傅净司问个清楚,她就是觉得自己绝对不能一直这样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时间长了一定会憋出毛病来的,这样下去可真的不是办法。
想着想着
,她就拿起了自己的包,吃过午饭之后就直接出去了。
因为已经怀孕几个月下原因,为了自己的身体和孩子着想她并没有自己开车,而是随手拦下了一辆出租车就去了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