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自己的意识完全回过来之后,他才渐渐意识到了,刚刚似乎的确是自己失神了,怎么会这样的呢。
傅净司一向对这些东西应付自如,所以当时二话不说直接伸手拿过了汪经理手中的积分合同,一个飞速就在合同上写下了自己潇洒利落的字迹,经过高褛的手直接递到了汪经理的手中,他连忙毕恭毕敬地接过去。
对于自己的这个顶头上司傅净司,汪经理还是知道的,公司里基本上没有人敢同他说过三句以上的话,如此看来,自己的处境可这点呢不是一般地艰难啊,所以当时接过了要处理的几份合同,他就连忙心急火燎地仓皇而逃了。
只留下了傅净司和高褛两个人在总裁办里,汪经理还是觉得,留下这两个人独自相处应该是更加明智的一种做法。
然而过了一会儿,傅净司索性直接把高褛也打发出去了,并且以子需要休息为由,任何人不得打扰。
中午十二点,杜氏企业八楼的咖啡厅,江应柔身着一身暖米色毛衣裙出现在这里,黑色的挎包倒是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多了一分清冷孤傲,是啊,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现
在的江应柔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能够相比了的。
三年的历练和打磨,让当初那个出国时哭哭啼啼的小女孩儿,此时此刻多了太多的成熟和睿智。
是的,的确是这样的,都说人在经历了一些对身心冲击较大的一些事情后都会有一些比较明显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最多的就是体现在性格上面了,江应柔也不例外。
多年来,她早已经适应了自己特立独行的生活方式,也从来不需要依靠任何人,而这次回国的唯一理由,那便是要一个交待了,那便是要夺回那些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
咖啡色的豪华包厢内,欧文正翘着二郎腿,悠闲地坐在江应柔的对面,神色毫不惊慌,不慌不忙地看着向这边款款走来的江应柔,眼睁睁地看着她迈着不疾不徐的脚步从对面走过来,最后落座,放包。
“看来这一次我的确是没有看错啊,江小姐果然是很守时的人,现在刚刚好是中午十二点,你来得刚刚好啊。”欧文当时就忍不住地夸了几句。
虽然字字体现的都是对自己的赞赏,但是江应柔又怎么可能不知道,其实也不过都是一切客套之
词罢了,她是从来都不会被这些表面的现象所迷惑的。
报以微微一笑“欧助理和我也不差啊,许多年未见,您倒是变得越来越意气风发了啊,看来当初的杜少果然是选了一个好助理啊。怎么样啊,这偌大的杜氏企业,管理起来可一定是不简单的吧。”既然她今天有心来赴宴,自然就会在来之前搞清楚欧文这几年的动向,以及最近在他的身上发生的一些重要事情。
这些,毕竟都是能够帮助自己事半功倍的,江应柔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些道理呢。
只不过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江应柔时候来才知道,原来着杜家大少爷,掌管着整个杜氏企业的人,居然在不久前就这样稀里糊涂地死去了,而且更让自己觉得不可思议的是,他生前居然深爱着宁惜,也甘愿为了宁惜去死,最后也是如愿以偿了。
江应柔当时都为杜少杰感到惋惜啊。
可是她的不胜唏嘘还没有完全发出声来,却已经听到了旁边人的哀叹了。
“当年倾国倾城的江家大小姐,也是傅三少的原配未婚妻,因为一纸契约整整被耽搁了三年的青春,等到再回来的时
候怕是黄花菜都凉了吧。”欧文未经考虑。
他说的这一番话,可以说是直击江应柔的要害,这真的是自己心底的痛啊,如磐石不说还好,可是经过了欧文这样一说,连她自己都觉得整件事情中,自己似乎
就是一个可悲可叹的存在。
她的脸色倏地变了,当时就转移话题道“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情,当初
自从自己出国之后明明已经被傅净司封锁了消息的,眼前的这个老奸巨猾的人,他究竟又是从何得知的。
难道他不知道如果真的把这些事情给抖了出去会换来什么样的后果吗,虽然说自己也很希望这样的事情被抖出去,但是那就意味着公然和傅净司作对啊。
“其实我知道江小姐心里在想些什么,我早就说过,不要老是问一些为什么之类的话题,因为这样真的没什么意义。江小姐,这么多年了,这些事情一直都憋在心里,一定是很不好受的吧,难道江小姐就不希望把这件事情公然告诉天下您的悲苦遭遇吗!”
“哦不对,我们换一种方式来说,难道江小姐不想让全城的人都知道您才是他傅净司名正言顺的未
婚妻吗?我猜您一定是非常想的吧,只不过你自己不敢,因为你现在还不想让傅三少讨厌你,可是放眼整个h市几乎根本就没有敢和副使企业为敌的人啊。”说着他又是一声叹息,似乎是在刻意地提醒着她什么。
江应柔也不笨自然而然地听出了这其中的意思,于是连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