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胜算会更大几个字还没有完全说出口,傅净司就已经忍不住了。
“可是再等下去的话宁惜会死的!”他当时整个人就像是发了疯一般,猛地就说出来了,不带一点点的克制,与此同时,这句话更是抨击到了高褛的心。
在听完这句话时候,他呆愣了许久,迟迟都没有想明白这句话到底是射门意思,只是一直一动不动地看着傅净司,他的一双眼睛,此时此刻就如同黑夜中的泥潭,漆黑得没有一点点的波澜。
傅净司稍微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慢慢开口“就在刚刚,丽萨来告诉我说,宁惜中毒二十多年了,她体内的毒素早已经侵入了她的五脏六腑,她的时间已经不到半个月了。难道说,你希望我到时找到宁惜的时候,面对的是一具冰冷透彻的尸体吗?”他一字一句地说着,他的眼睛,早已经蒙上了一层水雾。
初次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高褛也着实是吃了一惊,虽然此时此刻的傅净司看上去竟然是如此地平静,但是他却隐约能够感觉到他心中的痛,早已经深入骨血。
在这个时候,留他一人独处一会儿或许
是最好也是最明智的选择了“嗯嗯,三少放心吧,明天我们的人即便是拼劲了全力,也一定会把宁惜小姐平平安安地带回来的。”说完,他转身推门离开,只不过在快要踏出去的那一刻,最后一次回头又看了傅净司一眼,似乎是饱含着心酸和无奈。
高褛走后,傅净司独自一人坐在沙发上,他发着呆,时不时地会抬头看一看天花板,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在做什么,只是心口的疼痛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没有得到一丝一毫的缓解,就像是被一把又细又小的尖刀慢慢地插入到自己的身体里,穿肠破肚,难以忍受,简直心如刀绞。
这天夜晚,突如其来的紧急事件,让所有的人都手忙脚乱。
谁都没有料想到,在没有任何准备工作下,宁惜的毒就这样意外地再一次发作了。
是夜,尽管宁惜抱着厚厚的被子,但是周身却都是那种刻骨的寒凉,房间里都是紧闭门窗的,但是寒冷,依旧是这样一点一点地侵蚀着自己。
让宁惜感到全身从头到脚都是刻骨的冰凉,她体内的毒素在这种环境下变得越来越活跃了,就像是受到了
什么刺激一样。
一时间,那一晚的痛感再一次朝着宁惜铺天盖地地袭来,宁惜在清楚不过这是一种怎么样的情况了。
但是此时此刻的宁惜,依旧朦朦胧胧地处于自己的睡梦中,迷迷糊糊,她只觉得自己的大脑昏昏沉沉没有一点意识,只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一个很痛苦很痛苦的梦,梦里谁都没有,没有傅净司,没有父母,没有梅姨,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疼痛。
“啊,好疼……”女人的娇喘和低吟一声接着一声,就仿佛来自地狱的哀嚎和控诉,来自灵魂伸出的谴责和折磨。
她好害怕好害怕,但是宁惜根本不愿意醒来,因为在那种三维立体的空间里,在自己最清晰的时候忍受痛苦,无异于把人给生吞活剥千刀万剐了,至少就像现在这样处于睡梦中,自己还能稍微得到一点点的缓解。
还是像那天一样,刚开始的时候还能够忍受,可是伴随着时间越来越长,体内的心口痛也就越来越剧烈了,到最后她直接忍不住了,整个人都变得手忙脚乱了,她当时没有忍受住,右手一下子碰掉了床头柜上的玻璃杯,掉在地上发出很
是清脆声响。
转眼,已经成为了一堆碎片,她似乎是在呼救,因为这样的疼痛实在是难以忍受。
那声音清脆悦耳,虽然不是特别大,但是却足矣传到门口的两个守卫的耳朵里“咦,是什么动静。”其中一个人当时就连忙缓和过来了,于是很是着急地说着。
“对啊,刚刚你听到了吗?”他忍不住地对另一个人说着。
“嗯嗯,是的,我也听到了。”这话音刚落地,耳畔似乎又传来了一声女人的哀嚎,声音似乎是从房间里面传来的。
“不好,宁小姐肯定有危险。”当时想到了后果的严重性,两个人直接是想都没想就直接推门进去了,进去之后,眼前的一幕着实是触目惊喜,宁惜在床上已经挣扎到了一种声嘶力竭的地步了。
“天哪,怎么会这样的,宁小姐这到底是怎么了。”她的样子现在看上去像是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的样子,这时候已经是接近凌晨的时间了,东方的太阳正在慢慢地升起,宁惜已经挣扎了整整几个小时的时间,这时候已经晕死过去了。
“废话什么啊,现在当务之急是赶紧告诉少爷啊,不然的话
你我都活不长。”说完,其中一人就连忙去找了欧文,很着急的样子。
欧文当时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立马去了杜少杰的房间“少爷,少爷,不好了,宁惜出事了。”坦白说,这一晚,杜少杰一个人在阳台上抽了一夜的烟,地上到处都是散落的烟头,所以就在欧文敲门的那一刻,他立刻就听见了,他以为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