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惜依旧还陷入沉思的时候,又是和上一次一样,门口再一次传来了那种整齐划一的声音,也是让自己一听了就会害怕的声音,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敬而远之,但是最终还是无法阻挡。
杜少杰再一次推门进来。
前两次停得来访留给自己的都是噩梦,自己要哭笑不得地缓解好几天才可以慢慢摆脱那种深入心底的恐惧,不知道这一次,他到底要是要怎样兴风作浪。
就在杜少杰推开门的那一刻,宁惜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杜少杰朝着这边缓缓走来,将屋子里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然后才发现,似乎是真的没有什么异样,然后再看看自己面前的宁惜,,她似乎依旧是那样,保持着一副面色安详的状貌,果不其然,看来情况果真是像欧文描述的那样,宁子额这两天是真的变得安分了,只不过这样的安分,倒杜少杰有些不自在了。
刚打算开口的时候,宁惜就先行一步说了出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怎么又来了。”宁惜说说着她说话的时候,几乎都不愿意回过头去看他一眼,哪怕自己的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了片刻的时
间,都让宁惜感到厌恶。
杜少杰也不笨,他轻而易举地就发现了宁惜的变化,于是当时就打量着宁惜说了一遍“怎么,你现在是连看我一眼都不愿意了吗。”他说着,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每一次自己来到这里的时候,是根本就没有想着要伤害宁惜的,可是她的神色她的一举一动和一言一行,总是会让自己感到莫名其妙地生气。
于是再一次说了出来“为什么你总是能用这种简简单单的言语,这种毫不起眼的眼神,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呢,宁惜,你是当真一点也不把我放在眼里吗。”说到这里的时候,他再一次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自己的心理和青苔变化,也能够会感觉到心中的怒气郑子啊一点一点地往上涨。
不过不管杜少杰现在怎么说,眼前的宁惜都没有一丝一毫的神态变化,更没有什么要开口说话的样子,只是觉得除了不屑就只剩下厌恶了。
她对他的话熟视无睹,就像自己根本就没有听到一样,没有办法她只能这样。
杜少杰正在努力地克制着自己心中的怒气,他是知道的,这段时间以来自己的情绪变得越来越
容易冲动了,他本来就有心脏病的隐疾,只不过在过去的三年里几乎是没有受到过什么很沉重的打击,所以还算是过得去,病情也一直都被压制得很好,但是这一切,在宁惜出现之后,似乎一切都变了。
“罢了罢了,我懒得再跟你讨论这些,多说无益,也只不过是我自己找气i,我早应该知道的,这样逼你只能让你更加讨厌我,只不过是为我自己找罪受。”他似乎渐渐地认清了这个本质了。
这段时间以来,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杜少杰尽量减少自己和宁惜贱民啊的次数,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来对她撒气的。
“对了,你这几天怎么忽然间变得安静了,怎么不接着闹腾了?”杜少杰忽然间想起来。
宁惜咧着嘴轻笑一声,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杜少杰“呵呵,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子,难道你不是最清楚了吗,难道这不是整合你意吗?”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她的话语,依然是那么尖酸刻薄,依然是那么毫不留情,果然,宁惜就是宁惜,骨子里天生要强,这份性格,是谁都改变不了的。
宁惜啊宁惜,你可知道,现在的你
对我若有三年前的半分温柔,我都愿意为了你许诺一切,哪怕你说你要回到傅净司的身边我也一样成全你,可是我要的直视一个态度,直视一句带着关心和温柔的话语,难道这也很难吗,难道这也很奢侈吗?
他想着自己活了整整二十多年的时间,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这么棘手的问题,还从来都没有遇到自己也征服不了的人。
“行吧,既然是这样的话,你就继续在这里带着吧,我奉劝你一句,反正傅净司你是见不到了,你就别想再回到他的身边了,因为我不会让你如愿的,你好自为之吧。“说完,杜少杰甩手而去,几乎是毫不留情,不过和之前相比,他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
总而言之,宁惜倒是觉得,现在这样的情况,对自己来说反而是比较有利的一种情形了。
华悦酒店。
傅净司又像之前一样站在阳台上,由于傅净司的楼层位置是偏高的,所以在这里站着几乎是可以俯视到整个山庄的。
他像往常一样手里端着一杯茶,俯视着整个山庄“宁惜,现在我的眼前摆放着的是整个木叶山庄了,你会在我的视线中吗?
恐怕,即使你就在我的视线中,我也看不到你吧。“他长叹一口气说着,但是傅净司几乎可以确定,宁惜就在自己视线之内的这一片地方,而且i距离自己应该
不是特别远,他猜测着。
华悦酒店和天泉酒店是整个木叶山庄两个最大的酒店,也是设施最完善服务水平最高的两个酒店,数年来两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