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傅净司走后不久,杜少杰脸上的微笑瞬间戛然而止,他甚至一个脆弱猛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紧接着就吐出一口鲜红的血来,明明刚刚还是笑得开怀而且乐意,但是现在就依然这样了。
看到这一幕的欧文猛地上前一下子扶住了他“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欧文有些不明所以,好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其实只有杜少杰自己知道,心中早已经积怨太深,他是硬撑着一直到现在的,九字啊昨晚听到那句话的时候其实已经不行了。
“少爷,你明明都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的,为什么还是要硬撑呢,自从您小时候夫人去世的那一刻起,你的心脏就已经被诊断出现问题了。这些年来,医生一直都叮嘱说您真的不能受到过分严重的刺激啊,为什么这些话您都不注意一下呢,你若是倒下了,让我们整个
杜氏集团可怎么办啊。”欧文的声音里带着焦急,但是一字一句都是对杜少杰的关心和问候。
这些都是出自自己的肺腑之言可能是因为太久时间里,他只顾着追寻和查探宁惜的情况,一直忙于处理宁惜的事情,却
不知不觉早已经忘了注意自己的身体,哪怕是身体一次又一次地给自己发过来紧急信号,但是还是被自己给忽略了啊。
说到底还是因为宁惜在杜少杰心中的分量实在是太重太重了,重到了一种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的地步。
可是纵使万劫不复,他亦然甘之如饴,跌跌撞撞,他这一生注定是再也难以逃脱宁惜这个无底的深渊了,这一点,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自己的遭遇。
高褛这边倒是好啊,不仅宁惜没有找到,就连傅净司仿佛也一样是连带着失踪了一样,高褛给傅净司去了搞几个电话,到那时不幸的是最后都打不通,这让他彷徨而且徘徊,不知道应该何去何从。
他在公司里焦急地等待着,想要给傅净司汇报情况,但是傅净司却迟迟都没有现身。
终于又过了一会儿,手下的人忽然来了一个电话,很是着急的样子“高助理,找到了找到了,您吩咐我们的事情有眉目了。”
他听到这样的消息,甚至一下子激动的站起来“什么找到了,真的吗,是找到了宁惜小姐吗?”他还以为是宁惜的消息呢。
“这个……不是宁
小姐,但是我们找到了那天夜晚被派去接宁小的小王,只可惜他受了重伤现在在医院呢。”那人补充着,语气平和。
什么,小王,那不就是那天夜晚自己派去接宁惜的人吗,当初自己还很纳闷呢,为什么这几个人都失踪了而且一个也联系不到,看来事情果然不是像自己想象中的纳闷简单。
既然已经发现了线索了,高褛当然是不会轻易放弃的“现在告诉我,是在哪家医院里面。”他问着。
高褛要了医院的地址,然后就匆匆开车去了。
是的,小王现在的确是躺在医院里面,而且看样子似乎是伤得很重很重的样子,他的头不和胳膊还有腿都有着大片大片面积的轻重不同的伤口,看样子对方下手的确是不不轻啊。
“究竟是什么人这么歹毒,居然把小王伤成了这个样子,真实可恶。”高褛咬牙切齿地说着,眼睛里面带着愤恨。
“当时我们找到小王的时候,他和几位手上的弟兄一起,就躺在大马路旁边的花坛里,应该是被被人丢进去的,不过还好我们到得及时,几位兄弟还好都保住了小命,经过一天一夜的抢救,他
总算是醒来了。”旁边的那个人看着病床上躺着的小王,有些心酸地说着。
小王看看高助理,然而微微点头以表示自己的问候,好像是在表达“他说的都对情况属实”的意思。
高褛等不了那么多了,于是走进小王的病床,然后直奔主题地说道“小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那天夜晚倒是是发生了什么,究竟是谁把你们伤成这样的。”高褛问道。
小王很是吃力地点点头。
“嗯嗯,是这样的高助理,那天夜晚我们奉命去接宁惜小姐,但是就在经过一个岔路口的花坛的时候,却忽然间被正前方的一辆黑色轿车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我们几个也不是好欺负的,于是当时就忍不住下车想要一探究竟。可是就在我们的身子还没有完全走出身子的时候,却已经遭到了身后人的抄袭了,那群人力气很大,而且我我们又是腹背受敌所以或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然后就对我们进行了疯狂攻击。当时兄弟几个都被打晕了,人后就连同着麻袋一起被丢尽了旁边的花丛里。”
他叹了一口气“那些人在确定我们没有知觉后才放过了我们
,然后就直接胜澈准备逃走了,所以就成了如今这副模样了。”小王说着。
高褛的眼珠转动着,仿佛是在思索着什么东西,然后又问着“就这些,没有了吗,难道你们没有听清楚那些人是谁吗,什么线索也没有吗。”高褛不愿意放过一丝丝的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