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样的话,对自己来说
无疑又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了。
忽然间,杜少杰整个人就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似的,于是当时地板上站起来,整个人看上去似乎是受到了什么突如其来的打击似的。
于是杜少杰一个用力,猛地就甩掉了自己手上的玻璃碎片“傅净司!”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说出了傅净司的名字,就仿佛他的身上是带着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让自己愤恨不已似的,杜少杰的面目忽然间变得一点一点地狰狞了起来。
然后继续自己在心中酝酿好了的语言“傅净司
你给我等着,我得不到的东西,你也别想得到一分一毫。”说着,他甚至还下意识地握紧了自己的拳头。
手指的关节一直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他却完全没有要在意的样子。
“年会,放心吧傅净司,我一定不会让宁惜出现在会场上的,所以我现在可能要很不幸地告诉你了,你所精心策划的一切,可能就要泡汤了。我尝过的那些痛彻心扉的滋味,也一定要让你也体会一遍。”
两天后,傅氏集团的周年庆如期而至。
华灯初上,烟火笼罩着的傅氏集
团大厅此时此刻显得异彩纷呈。
众位宾客来来往往,仿佛这个城市的一切人或物都在见证着这一场盛大的年会,没有人会错过这个向傅氏集团靠拢的绝佳时机,所以整场年会,必定是要与灯火还有繁华相伴的。
没有人知道,在这所有人都期待而且景仰的繁荣背后,有一场前所未有的阴谋,正在慢慢地酝酿着,并且即将就要付诸行动了。
整个大厅的正中央,傅净司和高褛忙前忙后地招待客人,小心翼翼地交代着一切。
只是在整个过程中,傅净司那透露着精芒的眼神,总是时不时地往门口的地方飘过去,似乎总是在期待着什么东西似的。
直视看着傅净司焦灼的眼神,他所期待的那个人却还是迟迟没有到场。
傅净司总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心中的也隐隐约约地生出一种不祥的预感,可是最后却还是被傅净司给强硬地压下去了,他认为可能真的直视因为自己太紧张了吧,他努力按捺着自己心中的情绪,希望自己变得冷静一点。
尽管内心的焦躁依然存在并且旺盛,但是人前傅净司却依然故作一种淡定如水的模样,目
光如炬的眼神时不时地在别人没有注意到的时候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上看过去。
此时此刻,在傅氏集团通往佳苑的路上,几个黑衣人受了重伤直接被丢在了大马路旁边的花丛里,一共是三个人,从表面上看上去,每一个人的身上都是鲜血淋漓的模样,而且还有很明显的大打斗过的痕迹,现在却都躺在路边一蹶不振,动弹不得,微弱的呼吸正在一点一点地消失殆尽。
看来,对方下手比较严重,像是那种毫不留情的样子。
宁惜的别墅。
宁惜早早地就穿上了昨天傅净司送过来的精致的礼服,化了一个虽然浅淡却是很精致的妆容。
她站在自己房间的镜子面前来来回回地驻足了好久,却都有些舍不得离开,只觉得怎么看怎么满意,但是却还是觉得自己可以再漂亮一点。
只因为这一次的年会和之前的那些想必都不一样,之前也是年会,只不过是那种稍微普通一点的,但是这一次,说白了就是傅氏集团自成立以来的第三十周年,所以当时是意义重大了。
三十年,一抹韶华的光景,与此同时也是整整三十个日日月月的见
证了。
三十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但是对傅净司和傅氏集团来说却是意义重大的,三十年前,傅净司的亲生父亲着手创立了傅氏集团,一路走来在两代人的共同努力下这才有了今天的历史光辉和无上地位。
三十年前的傅净司,还只是一个年仅五岁的孩童,只不过那个时候的他就已经对傅氏集团产生了一种很是特殊的情怀,所以后来的他也自然而然地当选了傅氏集团的唯一继承人。
时间见证着他们的共同成长,果不其然,三十年后的傅净司,做到了,他果然死没有让所有的人失望。
毋庸置疑,傅净司有多重视这一次的年会,宁惜是心知肚明的,所以自然,她其实也是不愿意让傅净司失望的,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爱屋及乌吧,喜欢自己所喜欢的人,自然也就会跟着喜欢自己喜欢的人在乎的东西,并且视若珍宝,把它也当作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宁惜依旧站在自己的镜子面前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然后还忍不住地嘟囔了一句“哎呀,也不知道这一身行头,傅净司到底是会不会喜欢啊。”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
时候开始,自己居然变得这么在乎自己在他面前的形象了。
就好像那种,只要是又
一个地方做得不好,她就有些无法饶恕自己,甚至是不允许这样的自己出现在傅净司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