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都没有动静,整个人当时就那样目不转睛地站在原地,似乎是愣住了。
于是宁惜又只好转过头去,看着傅净司的神色似乎是有些不对劲,于是才不假思索地问了一句“怎么了净司。”她发觉男人迟迟站在门口没有进来。
是的啊,是新别墅,是自己亲自给她安排的新别墅,目的,就是希望宁惜可以过得好一点,让她不再受到一点点的委屈。
可是他呢,虽然背地里做了那么多,可是最后却还是食言了,最后的最后,他还是没能护宁惜周全。
想到这里,一种言不由衷的负罪感,再一次席卷了自己的整颗心。
这时候,站在门口的高褛已经有些纳闷了,真实奇了怪了,为什么忽然间所有的人就这样站在门口像是被定格了一般,抬起头的时候,才不经意间注意到了那位呆呆地站在门口的,刚刚给自己和傅净司开门的老妇人。
咦?真是奇怪了,这个人怎么这么眼熟呢,就像是在哪里见过一样。
就在所有的人都有些一头雾水的时候,梅姨却忽然间率先开口打破了这样有些尴尬的沉默“啊,是这样的,还是我
来说吧。”
梅姨还以为傅净司是因为在这里看见自己才会忽然间陷入尴尬的,许是有些疑惑自己到底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吧。
“那一天,我不是来匆匆忙忙地应聘保姆呢,然后我在路上有些着急然后没有怎么看路,一个不小心就被别人撞到了,然后我也没有想打,我居然是被傅先生给救了了,傅先生真的很善良,看到我一个老人家脚上有伤,而且还特地派了他的助理把我送到应聘的场地的。”解释着,她又忽然间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所以接下来又问了一句“不过这说起来也挺奇怪的啊,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救我的傅三少和夫人您居然是这样的关系啊,这真的是太巧了啊,那我现在服侍的是傅先生的心上人,不也就相当于我间接报恩了不是吗?”
她笑嘻嘻地说着,其实心中是有些忐忑不安的,就像是那种一个不小心就会露出了什么马脚似的。
听完这样的话,宁惜顿时就恍然大悟了,于是才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句“啊,原来是这样子的啊。我说你们刚刚见面的时候怎么眼神都有点不对劲呢。”
不
过傅净司的脸上却依旧没有太过明显的表情,依旧是保持着之前的那个姿势,睫毛忽闪忽闪地上下拍打着,像是在想一些事情,又像是单纯地保持安静。
宁惜当时也没有想那么多,直接伸出手一把就把傅净司拉近了屋子里,还忍不住地说了一句“哎呀好了好了,怎么变得跟个呆瓜似的,快进来吧。”她说着一下子就把傅净司拉进门,还顺着说了一句“难道,你就不想看看我的房子吗?”
倒是身后的高褛,在听到宁惜说出的那一句呆瓜之后,居然忍不住地笑出声来,因为在家自己的记忆中,似乎真的是很少有人敢用一种这么轻飘飘的语气喊三少。
但是当他忍不住地抬起头去注视傅净司的脸的时候,他的脸上居然出乎意料地没有一点点愤怒的痕迹,依旧是像之前那么不动声色,目光冷静。
宁惜简单地带傅净司和高褛在别墅里面转了转,并且一一向傅净司介绍房子里面的布局,很是津津乐道的样子。
但是只有傅净司和高褛知道,其实这房子,早在宁惜住进来之前,傅净司即已经亲自过来看过了,而且看得
很仔细很仔细,想必每一个房间的布局,傅净司早已经清清楚楚地印在自己的心里了吧,就算是宁惜不说的话,他也是一清二楚。
但是让小王匪夷所思的是,每一次宁惜转向头给他介绍的时候,男人都会频频点头,那架势就像是之前一无所知的样子,而且还时不时地冒出两句哈来,似乎是在发表自己的意见。
高褛在旁边时不时地摇摇头,真的觉得三少真的是用心不少啊。
那频频点头的样子,就连自己看见了,若非自己提前知道真相的话,都差一点点就相信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在配合宁惜的介绍和讲话,另一方面,也是用一种比较含蓄委婉的方式把自己对宁惜的好深深地隐藏在自己的心里。
只是高褛不明白,为什么不能让宁惜知道呢,他皱了皱眉,只是最终也没有说什么。
最后傅净司和宁惜两个人坐在阳台上开始浅谈了起来,高褛觉得自己不适合待在一起,因于是他就很识趣儿地回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这时候身边的梅姨忽然间端了一杯茶过来放到了自己的面前“高助理,您请喝茶。”她的面目表
情很是慈祥。
“嗯嗯,谢谢。”说着就百无聊兰地端起了放在自己面前的茶杯。
这时候梅姨轻轻了看了一眼四周,却还是轻而易举地看见了正坐在阳台上的宁惜和傅净司,没有觉得自己也不好过去打扰,于是当时就看着高褛连忙问了一句“高助理啊,这么晚了,您和三少一会儿应该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