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的语气还是这么强硬霸道。
宁惜咧着嘴轻笑一声,呵呵,没有多少时间,耗着,清闲,为什么他总是能用这些浅显而且又通俗易懂的语言来打击得自己遍体鳞伤,为什么他就不能像以前一样呢。
“我想问你一个问题,那个房子是你给我准备的吗?“她问。
傅净司沉思了一会儿“我……“原本是打算说些什么的,可是却被宁惜说出来的话一下子噎了回去。
“你不要说谎我知道就是你对不对?“宁惜好像十分笃定的样子。
傅净司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停住,取而代之的是依据毫无耐心而且充满暴戾的一句“你有完没完,现在是我的工作时间很宝贵的好不好,你就跑来问我这些你是不是有病啊?什么破房子,你觉得我会给你安排房子吗,我的房子就算是空着也不会给你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住,听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吗,听明白了就滚?“傅净司说着。
天哪,自己明明是没有打算要伤她的,可是一说出口为什么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就在自己话音落地的一瞬间,傅净司可以清楚
明白地看见,宁惜的眼角,有着
一颗一颗晶莹的泪珠正在一点一点地向下滑落着。
为什么一定要把她伤得那么深呢?
最后看着宁惜的这个样子,傅净司居然还毅然决然地补刀一句“你不滚我滚。”傅净司努力按捺住心里的情绪,也逼迫着自己不要抬头去看他哪怕一眼。
然后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大步流星地朝着公司的门走去。
但是刚刚走开了一步,感觉到自己的胳膊就被人从后面紧紧地拉住了。
回过头的时候,是宁惜吃力地用自己的双手死死地抓组了傅净司的胳膊“净司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们能不能回到从前呀,你以前根本就不是这个样子的,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你快带你告诉我,你这样做是不是有原因的,你是不是和以前一样有自己的苦衷啊?净司你不要这样好不好,我知道你是不会这样对我的。“宁惜的情绪因为一时间没有控制住,所以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她的眼角噙着泪,真的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拼命地拉着傅净司的胳膊,甚至语气已经接近一种哀求的地步了。
听到这些话的傅净司,其实也不是没有动心过,但是越是
这个时候,他越是强迫着自己不要回头去看宁惜的样子,只因为他害怕自己一看到了,内心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城墙就会在一瞬间轰然倒塌了,而傅净司偏偏不想这样。
这时候的傅净司,非但一点也没有被宁惜的话语所打动,反倒是变得越来越无情了,那一刻,他不受控制地一下子甩开了宁惜的手臂,然后还嘴不饶人地说了一句“哪有什么苦衷,你觉得我傅净司是那么隐忍那么高大上的人吗,你觉得卧室那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隐藏自己的真是情绪的人吗?我告诉你宁惜,我根本就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
,更没有那么心胸宽广,你该不会真的以为
这段时间以来我表面上对你好就是我真的在乎你了吧!“
说着,傅净司猛地回头,看着宁惜这边迈出了一大步,走到宁惜的面前,一步一步地把宁惜逼到了车子的旁边直到无路可退,然后很不客气地看着宁惜的下巴,捏起,抬高“宁惜,我告诉你,当初我们的婚姻本来就是带着协议性质的,反正你当初似乎也并不是因为真的喜欢我才愿意嫁给我的吧,还不是为了报复你的好
妹妹和林倾了,现在倒是好了,你的目的已经达成了,所以你现在能不能不要再这样死乞白赖地来着我。世界上的好女人那么多,我为什么偏偏要喜欢你这个被别人穿过的破鞋,你不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宁惜。这三年来我对你的一切也都是逢场作戏而已,你该不会真的以为我傅净司看上你了还非你不可了吧。“说完,傅净司才猛地松开了宁惜的下巴,然后很是嫌弃地弹了弹自己的指尖,最后大步流星地走了。
而宁惜,呆呆地站在原地,尽管下巴处依旧传来阵阵刻骨的疼痛让她有些难以忍受,但是心里的痛却更是戳心。
逢场作戏,破鞋,自以为是。
原来……原来在他的心里,所有的一切都不过只是一场契约婚姻而已,原来这段时间他对自己的好只不过是逢场作戏,原来他一直都在糊弄自己,原来这一段时间的惺惺相惜只不过是自己自导自演的一场戏而已。
宁惜真的是不堪忍受傅净司居然这样对待自己,所以就在傅净司
转身的那一瞬间,她木楞了好久,然后才朝着那个即将步入公司大门的身影猛地嘶吼了一声
“傅净司,你这个混蛋,你根本就不是人。”
说出这一句话,她几乎是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连说带哭的。
听到,傅净司猛地停住了自己的脚步,但是顿了顿,又继续走了进去,再也没有回头。
许是因为太过绝望了,宁惜只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