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预感,这多多少少一定和宁惜有一定的关系。
见她这么激动,一看宁青苓当时就知道她一定是个胆小鬼,于是就接着说着“呵呵,我劝你最好还是小声一点吧!难道你想让这件事情到时候弄得人尽皆知的吗?我告诉你那样的话我们两个人都难逃一劫,搞不好还有可能一去去坐牢,难道说,你愿意看到这样的结果吗?”她带着子激动情绪,一字一句地质问着。
“那样的话我也可以说是你指示的,我没有杀人我也没有害人,我凭什么坐牢,就算是要坐牢的话也是你去吧!”她无所畏惧地说着。
这时候宁青苓再一次浮夸地笑了“哈哈哈,哈哈哈……”顿时仿佛整间屋子都反反复复地回荡着宁青苓的笑声,她当时就口无遮拦地说了一句“哈哈哈,你以为这件事情真的就有这么简单吗?那么我现在理直气壮地告诉你,有谁知道我是指示你的呢,为什么不说是你指使我的呢。你为了金钱和利益,主动找上门来找我谈合作的事情,然后又因为恰恰在这个时候你那身患疾病的丈夫忽然间在一夕之间病危,而且你家境不好又
拉扯着一个年仅五岁的女儿,所以你们为了维持家庭的基本生计去陷害宁惜。最终的目的就是讹上一笔可以使你下半辈子都衣食无忧的巨款。反正你的丈夫早晚都是一死,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为什么不让他临终前为你和你的女儿做点什么呢?”她心平气和地说出这些话。
眼角眉梢仿佛都洋溢着自信,然后说道“怎么样啊,您觉得我的阐述还算是有道理的吗?”她勾起自己轻佻的眉毛,无所畏惧地说着这些话。
可是就在刚刚,就在宁青苓说出宁惜的这个名字的时候,杜少杰当时只觉得自己的心好像猛然间抽搐了一下,他刚刚喝进去的咖啡差一点被他呛吐了出来。
这时候欧文连忙关切地问了一句“哎呀杜少,您这是怎么了。”他看上去似乎是有些担心,这一刻自己立马递过来了一张纸巾。
可是下一秒却被杜少杰阻止,他比划了一个手势示意欧文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随便开口说话。
虽然觉得有些尴尬,但是最后却也只能顺从了。
这时候更生气的不是任何人,反而是朱淑真,但是与其说他她是生气,倒不如说她
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似的,她对宁青苓的精心谋划感到不可思议。
这时候,她真的真的没有想到,原来这是一个如此心思缜密的而且天衣无缝还心狠手辣的人,这一刻她目瞪口呆,似乎是过了很久很久,她才觉得自己慢慢地恢复了正常。
下意识地咽了一下自己的口水,然后才慢慢地恢复了自己的理智,才可以按照正常的逻辑顺序组织语言,慢条斯理地说话,她微微点头“好你个宁青苓,你这么可以这样,你居然过河拆桥。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你是这样一个阴险毒辣的女人,宁青苓啊宁青苓,我发现我还真的是小看你了啊!你真的是远远超出我的想象了。”她一字一句地说着。
“呵呵呵,这么激动干嘛。也没有人说不可以啊!我劝你一句,你最好还是先坐下吧,不然的话我可很难保证我们会不会引起周围人的注意力。”她提醒着。
这时候朱淑真才慢慢地坐下来,清醒地意识到了自己这一次好像真的是不小心上了贼船了,现在想下去,恐怕有些苦难啊!
再怎么说,毕竟她也不是什么特别笨的人,不管怎么
样,既来之则安之,就算是要给她颜色看也不能当中羞辱或者怒气冲天,因为只有傻子才会选择一个这么愚蠢的方法来解决问题。
重新坐下来的时候,她似乎是慢慢地放低了自己的姿态,然后才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呵呵呵,那您倒是说啊,你到底想让我怎么做呢?”她再一次问着,面目是一种笑里藏刀的表情。
看见自己的目的马上就要得逞,宁青苓的姿态却依旧是那么趾高气昂“哈哈哈,这样才好嘛,我不是已经说过了吗?我的目的很简单,那就是让宁惜坐牢,你能做得到吗?”她认认真真地问着。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杜少杰当时只觉得自己心头一震,这两个人到底是在计划着一种什么样的阴谋,居然牵扯到她最爱的宁惜,而且目的,居然是让宁惜坐牢,这让杜少杰觉得无论如何也无法接受,这时候他顿时有一种想要立马站起来然后愤怒地转向那两个心怀鬼胎的女人赤裸裸地问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当时想终归是想,最后他还是让理智控制住了自己的冲动。
朱淑真沉思了一会,然后小心翼翼地问着“真的吗
,难道一定要这样不可吗?”她最后一次确认着问道。
可是宁青苓的话语却依旧务必坚定“对,一定要这样,非这样不可,除了宁惜坐牢否则一切都不能满足我。”
听完这样的话,朱淑真忽然间变得更加确定,这是一个多么心狠手辣的女人了,但是因为好奇,她当时还是没有忍住,所以就下意识地问了一句“可是那分明就是你的亲生女儿啊,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