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意识地指了指里屋,看上去有些小小的尴尬。
她当时就连忙让开了,好像也没有什么要阻止的样子。
果不其然,进去之后,高褛就看见了她那死去的丈夫的灵牌,家里的布置都比较简陋,也没有什么特别贵重的东西,整体都是比较简单的。
看上去生活也确实是有些不容易。
这时候高褛等人随意地打量了一下,然后就找个位置随便坐下了,直接她连忙抱住了自己的小女儿,坐在了高褛的对面,眼角似乎还有未擦干的泪痕。
这时候高褛就开始发问了,当时就一本正经地说着“书太太,您应该知道我今天是为什么而来的吧!”
高褛开门见山直言不讳地说着。
女人微微勾唇一笑,目光有些涣散,然后就直接说了一句“呵呵,当然知道。”
他是那种确定以及肯定的样子。
高褛打量着她,然后镇定自若地点点头“好,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么我觉得我就没有什么好遮掩的了,第一个问题,请问您亲眼看见了是宁惜因为失误撞到了您的丈夫吗?”他的语气很平和,可以说是非常客客气气了。
可是这时候,女人
听完这句话似乎不是很满意的样子,当时就猛地偏过头目光灼灼地看了高褛一眼,本来就不是特别亲切柔和的表情一下子变得非常僵硬,然后直接尖酸刻薄地问了一句“呵呵,您这是什么意思,莫非,您是怀疑我诬陷了你们。”她直接问着,觉得自己似乎隐隐约约意识到了一丝危机感正在朝着自己这边缓缓靠近。
当时高褛也觉得有些不自在,看着她居然就这样着急了,于是就连忙问道“不不不,您误会了我真的不是这个意思。”他解释着,真的害怕女人只要一生气就会做出什么非一般的举动来。
可是她却依旧义正言辞而且理直气壮“不是什么,你刚刚的明明就是那个意思,如果你是来追究我的责任或者说是想抵赖推卸责任的话,那么我现在立刻马上请你们离开,我这里一点也不欢迎你。”她无所畏惧地说着。
见她着急,这下高褛倒是变得更客气了“哎呀,不不不,别这样我们只是想再一次确认一下现场的经历啊!”他说着。
“呵呵呵,还有什么好确认的,现在的经历就已经是这样的了,正如你亲眼看见的这样
,我的丈夫他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你们还想让我怎么样。”她一直在强调丈夫已经死去了的这个事实。
她说着,再一次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牌位,哭泣着说着,忍不住地捂着自己的嘴巴,可以说是声情并茂演技到位了。
高褛有些不知所措,没有想到这件事情的调查居然这么困难,这个女人居然如此不配合,真的是很困难啊。
高褛又说“书太太,我请你不要这样,我请你稍微配合一下我们的调查好吗,您不要一直强调您丈夫已经死去了的这个事实,我们也没有强迫你什么,也不是要故意撕开你的伤疤,只是单纯地想要求证一下,难道说这有什么问题吗?”高褛并没有生气,也没有烦躁,反而是一直客客气气地在和她说话。
因为他心里知道,事关傅净司和宁惜切身利益的事情,他绝对绝对不可以三心二意,越是到这个时候就越要稳住。
于是高褛接着说着“您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地逃避,那么我可不可以理解为你是在逃避事实呢,或者说这件事情根本就是另有其阴谋。”高褛这一句话就直奔重点,差一点点就说到
了女人心里去了。
那女人本来觉得没什么,只要是面对对方的质问自己誓死抵赖使劲地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卸到宁惜的身上就行了,可是却没有想到这眼前的人却非同小可,果然是傅净司的收下啊!真的没有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被她看穿了。
她只觉得不可思议,于是忽然间变得正襟危坐起来了,下意识地擦了擦自己眼角的泪水,也努力地克服自己的焦虑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开始心平气和地说话“是的,我是没有亲眼看见,但是有人亲眼看见了。”她镇定自若信心十足的样子。
高褛表示莞尔一笑,当时只觉得有些小小的不可思议,然后直接无所畏惧地说着“呵呵,您看,您自己都已经说了你没有看到对吧,那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您一定要无限我们的总裁夫人呢?我就这样跟你说吧,我们的总裁夫人,宁惜,她真的真的很善良,她平时是那种就算自己的脚下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蚂蚁都会觉得很心疼很心疼的人,你觉得这样一位善良的姑娘会去杀人吗,她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伤天害理的事情呢?”高褛一字一句地质问着
,听着他的言语,好像的确是那种很温顺的样子。
这时候那女人倒也没有很激动,只是用一种不紧不慢的语来回应着高褛“什么意思啊,您挺好了,我有说过是她故意杀的人吗?不管怎么样,不管她是不小心还是怎么样,我的丈夫就是死在她的车下,你们害死了我的丈夫难道还有理了是吗?”她理直气壮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