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我知道。其实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你有多爱她,从你做的每一件事情就可以看出来。所以现在我想认认真真的告诉你,我想放手了,这段时间以来,我深深地体会到了面对一个不管你怎么做都不爱你的女人是多么地痛苦多么地纠结。是的,或许我早就应该放手哦,是我不懂爱,之前一直都是我太过想当然,我把感情这个东西想得太简单了,我甚至无可厚非地认为在一起就是得到了。可是现在看来,我似乎真的错了。因为凭心而论,比起你,我似乎做不到将心爱的女人拱手让人,而这一切,只是希望对方可以幸福。就因为这个,你居然愿意一个人默默地忍受着所有的伤痛。傅净司,其实你真的很伟大。我佩服你,也法系内心地祝你幸福。至于刚刚,可能真的是因为我当时太激动了,现在不管你对我的态度是怎么样的,我还是想法系内心地说一句,抱歉。”
听完这些,当时的傅净司情绪似乎有些小小的激动,因为他大概没有想到这些法系内心的肺腑之言都是来自陆泽口中的。
说完这些话,他猛地一下子紧
紧闭上了自己的双眼,然后就这样黯然神伤地走了,他的眼神里似乎是饱含了太多的无奈。
这一切,直到发生之后,傅净司才觉得有些匪夷所思,因为就是那个刚刚还在自己的面前耀武扬威而且不肯服输的男人,就这样听完自己的几句话之后,灰溜溜地走人了,而且还说了一句放手了。
这对傅净司来说未免有些戏剧性吧!
想到了这里,她当时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第二天,宁惜朦朦胧胧地从睡梦中醒来,睁眼一看,她情不自禁地被周围一大片一大片耀眼的苍白所吸引了,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
那一刻,宁惜只觉得脑袋依旧有些晕乎乎的,而且身上似乎总是传来一些轻微的此起彼伏的阵痛感,可能是因为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吧!
然后就这样迷迷糊糊地醒了,有些不明所以,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以为,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躺在医院里了,我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失忆了吗?
她对自己的状态表示有些不解。
就像是睡了好长好长时间,然后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地梦似的,可是梦醒的那一刻,却又什么事情都
不记得了。
正茫然而且抽踌躇不安的时候,病房的门却忽然间被打开了,紧随而来的是一句很温和而且轻柔的声音“你醒了啊!”傅净司有些惊讶地说着。
为了不让宁惜知道孩子已经没有了,他故意装作强颜欢笑,之所以这样做,只是希望当时的气氛看上去不会显得那么尴尬。
宁惜一看见傅净司来了,就像是看见了希望似的,整个人顿时就变得笑嘻嘻的,就像是容光焕发那种,脸上带着淡淡的惊喜。
那一瞬间,她就像是忽然间忘记了自己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当时傅净司就心想着,难道宁惜不知道自己已经流产的事情了吗。
这未免让傅净司觉得有些不对劲,于是就轻声地说了一句“怎么样了,感觉怎么样啊!”他轻声问候着,用一种很轻微而且小心翼翼的语气,也算是转移话题吧!
宁惜笑着回答说着“哎呀,你可算是进来了,我正愁自己身边为什么没人呢?”她笑意盈盈地说着。
“哦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躺在医院里吗?我怎么会在这里,我明明记得我不是在家里的吗?”宁惜一脸天真的问道
,就好像把中间从自己见到宁青苓到自己流产的那一件事情给忘记了似的,而且不仅仅是忘记了,而且还是忘得干干净净。
这未免让傅净司觉得有些奇怪,于是他当时就吞吞吐吐地说了一句“怎么了宁惜,难道你都不记得了吗?”他尝试着问着。
宁惜“额唔……怎么了啊”她说着,可是就小这样看着傅净司的脸色,却已经很明显地感觉到一丝淡淡的不安。
她心中的疑惑变得越来越强烈。
这时候傅净司才小心翼翼地说了一句“是这样的,宁惜,你受伤了,难道你自己不知道吗?”他淡淡地提示着,其实心想着这件事情无论如何都是忘不了的。
那一刻宁惜的脸色刷地一变,就仿佛一下子想起了所有的事情似的,当时就猛地回想起自己在宁青苓那里遭遇的事情,还有自己在下楼梯的时候因为不小心一下子摔下来的事情,那一瞬间,她忽然间想起来自己还怀着身孕呢,怎么可以这样。
那一刻,她连忙匆匆忙忙地拉起了傅净司的衣服袖子,用一种焦灼而且很心急的声音说着“怎么了,哦对了净司,我想起来了。
我们的孩子呢?”说道这里,整个人都变得着急,而且她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只觉得有些不对劲啊!
傅净司有些于心不忍,尽管已经察觉到了宁惜的悲伤和着急,但是出于自己内心的关心和担忧,他还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没事的宁惜,我们以后还有机会,你没事就是最大的欣慰了。”他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