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忽然间被傅净司给拦住了“不,不要进去,宁惜还没有醒来。”他提醒着。
见他态度居然这么固执,看来是下定了决心不希望自己进去了,那一瞬间她下意识地停住了自己的脚步,当时就连忙说了一句“嗯嗯好吧。”那你好好照顾她。
丢下这一句话,便打算走了,她似乎有些隐隐约约地置气,尽管她自己也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可是转念一想,她又回过头来接着问道“哦对了,到底为什么会这样,宁惜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忽然间出事的。”她直接问道,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傅净司隐隐约约有什么东西瞒着自己。
为什么要瞒着自己呢,傅丽柔多多少少似乎有些生气。
可是傅净司依旧低头,刚打算再次解释的时候却再一次被傅丽柔给强势地堵了回去“不要再告诉我是因为不小心,净司你是骗不了我的。我知道你聪明,但是你别忘了我可是看着你长大的。”她镇定自若地说着,似乎是很有信心的样子。
傅净司听完这个,只觉得有些为难,所以依旧是低着头不说话。
眼睁睁地看着眼前的情况似
乎是陷入了尴尬,这时候站在傅丽柔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的方茴却忽然间勇敢地站出来了。
她有些怯懦地拉起了方茴的手,其实心里是有些害怕的,小心翼翼地说着“算了吧小姐,您看三少都已经这样了,您还是不要再问了吧!”心想着傅净司一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的。
就在这个时候高褛知道真相之后也风风火火地跑过来了,一到病房门口的时候,不禁被三人对峙的场面吸引了注意力,那一刻他有些疑惑。
满脸茫然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看着大家都沉默的样子,连忙不假思索地说了一句“怎么了啊这时,发生什么情况了啊!”
问完这一句话,才发现自己的问题是多么地尴尬,不管是傅丽柔和傅净司还是方茴,都是低落的沉默着。
细细观察还会发现,傅丽柔似乎是在用一种质问的眼神看着三少。
果然是尴尬,过了好久都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傅丽柔见傅净司依旧沉默着不说话,似乎是有些生气,于是当时毫不犹豫地拉着方茴的手就走了,带着倔强和那么一丝丝的傲娇。
方茴当时只觉得自己似
乎有些招架不住,于是下意识地说了一句“哎呀,怎么了这是。”可是话音还没有完全落地,自己却已经被傅丽柔拉着拽走了。
高褛看到之后,表示很疑惑,于是当时就冲着傅丽柔的背影说了一句“哎呀,小姐怎么走了啊!”他表示一脸茫然,。
另两个人走后,他才小心翼翼地凑过来,看着低头不语的三少默默地说了一声“怎么了啊这是。”他似乎不太理解。
傅净司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良久之后才微微抬头,带着一种淡淡的敷衍的语气说着“没事,你先回去吧,我一个人在这里就行了。”他说着,正打算起身,刚迈出自己的脚步可是却被高褛猛然间叫住了。
看着傅净司无力的背影,他几乎可以隔着一层空气看到他眸子里面隐藏着的感伤,这是傅净司脸上少有的失落和伤感,这一刻高褛就知道,一定是因为宁惜才会变成这样的。
在来到这里之前,他已经知道宁惜流产哦,只是对此表示和傅丽柔一样的疑惑,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会流产呢,再说了宁惜平时看上去明明就是那么小心翼翼的一个人。
无可厚非,孩子没了宁惜一定比任何人都要伤心,她怎么会照顾不好自己的。
但是看着眼前的傅净司,高褛却隐隐约约觉得傅净司看上去
似乎是更加伤心的样子,这下真的不知道自己应该说着什么了,或许保持沉默应该是一种最明智的选择了。
于是细心的高褛果断地选择不多说,轻轻地安慰了傅净司一句就走了“三少。”他猛地喊出来,一下子叫住了傅净司的身影,仿佛是用那种带着微微提示性质的语言。
傅净司下意识地猛地挺住了自己的脚步,当时就毫不犹豫地说了一句“怎么了?”他心情低落,以为他是由什么很重要的话要告诉自己,否则的话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无心再去搭理其他的事情了。
高褛当时似乎是犹豫了一小下,然后连忙说道“我知道,孩子没了您当然很伤心。但是跟着三少这么久了,即便是作为一个下属我还是不希望看到您这么低落颓废的样子。没事的,至少我们应该是要感到庆幸的,因为只要宁惜还活着,这不就是最大的希望了不是吗。”他反问道,其实是在用一种无比委婉的语气
安慰傅净司。
傅净司当时听完了这些话,心中多多少少是有些欣慰的,可是过了好长时间他又接着说道“不,其实你想错了高褛。”说这话的时候傅净司已然回过头来,用一种带着淡淡的精芒的眼神直视着高褛,仿佛是要解释着什么东西似的。
这时候,傅净司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