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报复和气三少,她才带着无奈嫁给了陆泽。其实整个过程中,两个人都是有着太多的无奈。”他叹了一口气。
“之前您不是一直问我三少为什么会受伤的吗,那也是为了救宁惜啊,否则如此英明的三少怎么可能失策到现在还卧病在床呢。可是不知怎么的,因为陆泽邀功并且隐瞒的原因宁惜一直都被蒙在鼓里,对三少的情况无从所知,所以这才造就了今日的悲剧。一个只愿意相信自己看到的,一个却偏偏又不想解释。三少听说宁惜要结婚的时候,已经急火攻心好多次了,他只怪自己承受不住这样的事实但却又无可奈何啊!他愿意用自己的牺牲换来宁惜一辈子的幸福。”
说到这里,高褛已经是上气不接下气了。
傅丽柔拼命摇头“怎么可以,他怎么可以这么傻呢?他不要命了吗,就为了一个女人。”傅丽柔不敢相信。
高褛接着说道“我也没有办法啊,可是三少在这件事情上一直都是这么死心眼啊,谁的都不听,一意孤行,悲伤着一个人的悲伤。但是在这个紧急关头,除非宁惜亲身出现在三少的面前,否则三
少的情况就永远不可能好转啊,搞不好他的命都……”说罢,黯然失色地低下了头。
傅丽柔听完后只觉得自己满脸都是错愕,当时就一直说着“什么,不行不行,绝对不可以这样,我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她一直摇头,看上去似乎是有些害怕的样子。
高褛当时连忙说说道“所以我才会说,现在只有您能够就三少了啊!这眼睁睁地看着婚礼就要开始了,这可怎么办啊!”他焦虑不安地说着。
这时候傅丽柔根本来不及再顾及自己面前的高褛,当时就一直说道“你赶紧起来,净司他就交给你了,我现在有个急事要去办,我回来的时候要是看见他有什么异样就唯你是问。照顾好傅净司,想方设法一定要稳住他。”说完傅丽柔潇洒利落地回头,毫不犹豫地猛地就冲进了傅净司的病房,她用一种微微颤抖的脚步慢慢地走过去,走到了傅净司的床边,然后就这样静默地看着此时此刻正睡得安详的傅净司。
现在的他看上去那么脆弱,就连他睡觉的时候都是紧紧地皱着自己的眉头的,看着傅净司的神色,她几乎就可以猜得
出来他心中到底有多么苦闷。
看到这里,傅丽柔猛地就哭出来了,本来她就因为高褛刚刚给自己说的话感到很震惊和错愕的,那一刻她只觉得自己似乎从来都没有受到这么深沉的感染。
也是通过这件事情,傅丽柔才慢慢地知道,原来自己居然可以被感染到这样一种地步。
看着看着,她忍不住地回头
一把拉捞起床头柜上的车钥匙就奋不顾身地离开了,走出病房的那一刻,她觉得这一定是自己这段时间以来做的最伟大的一个决定,当时只是觉得,在自己脆弱缥缈的记忆中,从来都没有这样让自己振奋人心的时刻。
傅丽柔就这样走了出来,然后直接越过了长长的走廊,来到了医院的大门,她走出来之后,在人来人往中直接锁定了那辆被高褛稳稳地停在医院门口的那辆劳斯莱斯,看上去是华贵和耀眼。
她迈着悠扬的步子走进去打开车门,然后风度翩翩地关门,整个动作看上去潇洒利落,让傅丽柔整个人显得更加英气十足,本就长相精致而且又气质非凡的她
此时此刻看上去尽显所有的豪气。
而且这种豪气,是
傅丽柔以前从来都没有体会到过的。
两手扣上方向盘的那一刻,傅丽柔最后一次偏头再一次看向了医院的大门。
心中顿时涌动出无限的遐想,不,应该是壮志豪言。
傅净司,你一定一定要等着我,既然你无可奈何,就让我去挽救你那濒临绝境的幸福。
为了你,值了。
下一秒思绪停止,她刷的一下开动了车子,气贯长虹之势似乎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车上的时候,她丝毫没有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当时就是想着会不会晚了会不会来不及了,因为那样的话一切都将是无济于事而且白费力气了。
所以她心想着,自己一定一定不可以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况且她也不忍心让自己那样。
心里仿佛隐隐约约地有一种动力在激励着自己前进,那种动力就是傅净司的生命,他到现在还躺在床上危在旦夕,所以她早已经下定决心,要用自己的行动为他挽救幸福,挽救快乐,挽救生命。
心里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净司,你一定一定要撑住,你等着我,等着你姐,这一次我一定会安然无恙地把宁惜带到你的面前来,你一定一
定要相信我啊!”想到这里,她已经很激动了。
想想刚过去那么多年来的岁月里,一直都是傅净司在无私地帮助自己,依旧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一次自己遇危难或者病痛的时候,身为弟弟的他每一次都是自己最坚强的后盾。
每一次只要傅净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