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忘乎所以,真的害怕傅净司再有个什么意外,因为他真的是好不容易才醒来的,这可如何是好啊!
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傅净司再一次被送进了手术室,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站门口看着被推进去的身陷昏迷的傅净司,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他伸出自己的双手拼命地抓挠着自己的头发,时不时地抚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就是忽然间觉得好抓狂的样子。
这是一种他从未体会过的一中心慌和力不从心。
他不禁开始反思和自责自己刚刚的行为,他想要问一句自己刚刚为什么要那么冲动完全没有考虑傅净司的感受,他似乎隐隐约约忘记了,现在的傅净司还是一个伤势刚刚开始恢复的病人,也是一个深受情伤内心没有恢复的病人。
他带着失落的心情回到病房,看着床单上那一片刺眼的鲜红还有地上乱七八糟的玻璃碎片,几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心痛。
这都是他在心情极度受伤下流下的痕迹啊!
现在回想三少在过去三十五年的关辉岁月和耀眼人生里,他何时遭受过这样的痛苦,他又何时这么狼狈过,然后究其根本,皆是因为
已经情字。
为情所困,对某些人来说,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毒的仇恨和毒药,而傅净司,就是其中的典型。
这天中午,宁惜一个人偷偷摸摸地出了门。
出门之前,她一直在自己的房间里面左右观望着,似乎是在差看什么东西,又像是害怕被宁青苓发现了一样。
她从自己的卧室里出来,然后蹑手蹑脚地来到了门口,整个人当时看上去偷偷摸摸的,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似乎就要开门出去了可是在这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宁青苓忽然间就一下子从自己的屋子里面出来了。
身后顿时就传来了她疑惑的声音“你这是……打算去哪呢?”这语气似乎有些小小的轻佻,让宁惜整个人顿时就有些不知所措。
她猛地一下子停住了自己的脚步,然后茫茫然回头的时候,却已经见到宁青苓不偏不倚地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那一刻宁惜的脸上似乎挂着一丝丝错愕。
她当时就连忙说道“怎么了……我,我只不过是想出去一下……”她的语气里似乎是带着一些小小的淡漠。
宁青苓忽然间走上前来,她挪动着自己的
脚步,一点一点地靠近宁惜这边,目光中带着一些意味深长的东西,可是却再也没有了之前的讽刺和轻佻。
她一字一句地说着“要出去,干什么啊……难道你有事情要办吗?什么事情啊,你明天就要结婚了,为什么还不好好待家里啊!”宁青苓一字一句地说着,话语中似乎是带着淡淡的质问和疑惑的语气。
宁惜“额……我……”她不知道自己这时候应该怎么说,难道要告诉宁青苓自己是要去医院做产检吗?这样说未免太直接了吧,而且就等于间接暴露了自己心中的秘密了。
虽然宁惜知道,宁青苓大概能够猜到这个东西,但是即便是这样宁惜依然不想直接告诉她,毕竟宁青苓当初也只是猜猜而已并不知道实情,既然是这样的话,自己又为什么要像她妥协呢?
宁惜当时不想这样,当然她也不会这样。
当时接着哽咽了一番,然后继续说道“我……哎呀没事的,我这不就是想着自己快要结婚了吗?所以才想着要好好地出去庆祝一下也好好纪念一下自己这单身的最后一天嘛,我真的没有什么其他的意思,你就不要再担心
我了。”她忽然间开怀地说着,为了不让宁青苓接着怀疑自己,她故意让自己的情绪变得稳定下来,心平气和地跟她解释着。
当时宁青苓听完之后没有怀疑,本来就没有打算要怀疑宁惜的,紧接着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哦哦原来是这样的啊!好吧,那我陪你一起去吧,你一个怀孕的女人在外面,我害怕你会不安全的,觉得有点不放心你的。”她直言不讳地说着。
说话间,用自己眼角的余光刻意地扫视了宁惜一眼,似乎是很热情的样子。
宁惜当时“额唔……”
她有些吃惊,听到宁青苓说要陪自己的时候整个人都变得不好了“啊啊啊,不不不,不行的,我一个人去吧。你想啊妈,我这次本来就是想一个人出去转转的,你陪我出去算什么嘛,这不就没意思了吗?”她直接说道,对宁青苓提出来的建议有些反感。
紧接着觉得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继续道“哎呀再说了,我根本就没有怀孕,不骗你的,你就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宁惜不自觉地有些反感。
宁青苓当时连忙拒绝道“什么叫做没有怀孕啊!根本就不
可能的事情,你看看你脸上的蝴蝶斑,这不是怀孕了是什么,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掩饰呢,你该不会是瞒着我什么了吧!”宁青苓猜测着,她当时一边说话一边朝着宁惜那边走过去。
这时候宁惜太过激动当时就连忙伸出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