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宁惜问出这个问题的,陆泽瞬间呆住了,他忽然间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这个……”他陷入了纠结和犹豫,眼神也不自觉的偏向了旁边。
然后宁惜有又说道“怎么了,难道是我说的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她看着陆泽的眼睛,总觉得里面隐藏了一些自己想要尽力去捉摸地东西。
其实当时陆泽比任何人都清楚道东是个什么情况,但是此时此刻他努力做到让自己保持镇定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慌,因为一旦发慌那么是一定会引起宁惜的怀疑的。
好在陆泽当时其实是比较理智的。
他连忙回过头来直接面对着宁惜,然后笑意盈盈地说了一句“傻子,你也不想想,你当时都深陷昏迷了你怎么会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呢?”说话间,还不忘记看着宁惜笑笑。
“额唔……”她有些不知所措,难道真的是自己记错了吗?她捉摸着,最后还是直言不讳地说了出来“可是我当时明明就是听见了有枪声的啊,虽然我当时昏昏沉沉的,但是……你身上分明就没有枪伤嘛,宁惜直接提出自己地疑惑。”她不觉神思飞倦,觉得还是有太多的
可疑之处的。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当时只觉得陆泽整个人似乎都变得发慌了,怎么都没有想到他居然还可以记起来。
这一刻,他忽然间傻了眼,就是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跟她解释了。
宁惜右手轻捻着下巴,似乎是在考虑着什么东西,而且时不时地把自己的目光投向了陆泽那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她声情并茂地思考着,像是在对陆泽说话,可是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一切的一切都隐隐约约地陷入了一种微妙的变化。
陆泽变得越来越不安了,但是他真的不敢想象,要是宁惜真的知道自己骗了她之后,到底会怎么样,他甚至无法接受她带着遗憾离开自己,去投入别的男人的怀抱。
要是那样的话,就真的太可怕了。
想着想着,他已经有些焦躁不安,难道这一次,他又要像以前一样敷衍过去,选择欺骗吗?不欺骗她自己就会落得一个悲哀的下场,可是若是欺骗的话自己的良心又会有些淡淡的不安,这可怎么是好。
就在陆泽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宁惜却忽然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哎呀,应该是我记错了吧!”她轻
轻地嗫嚅道,像是在自言自语。
当时陆泽抓住机会连忙就说道“是啊是啊,肯定是你记错了嘛,怎么可能有枪声的呢,要是有枪声的话我现在还能好端端地坐在你面前吗”陆泽看着宁惜说道。
当时听完这样的话宁惜似乎有些小小地不开心,于是就连忙道“你,说什么呢!”她有些生气,陆泽他怎么可以这样批驳自己呢?
“我……哎呀没事没事,我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的嘛!”他连忙解释着。
“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你以后不可以这样。”说着宁惜就不开心了,她不喜欢他这样咒骂自己。
“嗯嗯好啦,我以后答应你不就是了吗?”他说着,试图把宁惜拉入自己的怀抱中,可是刚拉到她的手的时候门口却忽然间穿来了一个声音。
“小泽啊,你好些了吗?”此时此刻,陆利在德叔地陪同下来到了医院,并且带来了一些水果和营养品。
两个人一看居然是陆泽的父亲,顿时神情就由刚刚到嬉皮笑脸变得严肃起来。
陆泽连忙看向了自己的父亲那边,然后尴尬而又有些不知所措地喊了一句“爸,怎么是你
啊!”他似乎有些淡淡的忧虑。
“叔叔好。”宁惜连忙把自己的手从陆泽的手心丑抽出来,然后有些不知所措地轻轻唤了他一声。
陆利当时没有怎么回应,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
德叔连忙把自己手上提着的水果和营养品放到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看着陆泽说了一声“少爷,您感觉怎么样了啊!你都不知道,这几天你昏迷不醒的时候,老爷和我都很担心啊!”他语重心长地说着。
语气温和,连拉起了陆泽的胳膊,眼角眉梢似乎都透露着担忧。宁惜当时连忙向旁边挪动了自己的脚步,立马把位置让给了伯父和德叔,看着他们对陆泽的问候,顿时有些不好意思。
这让陆泽也有些内疚,于是看看自己的父亲,又看看德叔,然后连忙说着“爸,德叔,真是不好意思,是我让你们担心了。”陆泽的表情里似乎透露着自责。
但是其实这个时候内心感到最强烈不安的人其实是宁惜,她因为不管陆泽怎么样都是因为自己受的伤,唉,说多了都觉得是自己的罪过,宁惜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陆泽时不时地把自己的目光往宁惜这边瞥了
一眼,他自然而然地看出了宁惜眼睛面的不安。
于是就看着父亲和德叔说道“哎呀我好了好了,你们真的不用担心我的。你们看我现在不还是神清气爽的吗?根本就没啥事的,反正我已经好得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