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因为那个傅净司,她始终没有从那个男人的阴影中走出来。
宁惜慢慢地变得沉默不说话了,只是下意识地把自己的手伸到额头的地方,慢慢地捋去了一缕遮盖在自己面前的头发,上去似乎很轻松悠闲的样子。
宁青苓接着说道“宁惜你什么意思啊!你怎么不说话了,还是觉得自己错了无话可说了吗?”宁青苓一字一句地质问道。
听完宁惜轻笑了一声“呵呵,我会错吗,就算我宁惜会错,但是和你这个大错特错的人比起来,我宁惜永远都不会做错。”她对她毫不客气,怒目而视。
她也知道她是自己的母亲,她也曾经无数次尝试过想用一种心平气和的语气她说话,可是后来发现行不通之后就再也没有做那种垂死挣扎了,甚至可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真的很透她了。